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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墨傾城的傷勢稍好一些,白宛霜伸手在墨傾城背上一拍,靈力透過墨傾城的背,直逼插在心口的匕首,“咣啷”,匕首飛了出來,掉在地上。堵在白宛霜內心的那塊大石頭也好似跟著匕首一起掉了下來一樣,她舒了一口氣,把墨傾城平放在地上,以靈力化刀,把傷口處的衣服割開,挖掉被毒蝕壞的黑肉,洗濯潔淨傷口後,抹上一層淡綠色的藥膏,傷口以看得見的速率快速的癒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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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冷雪固然說武功不錯,但比起娃娃臉還是差了很多,哪怕娃娃臉被火球圍攻,隻分得出六分之一的力量來對於他,他還是應對得很吃力,身上被劃得東一個口兒,西一個口兒,衣服更是像塊破布似的被劍氣割得七零八落,他卻全然不覺,彷彿不會痛似的。

國字臉手舞雙刀用力砍著籠子,一刀一刀,刀刀都砍在了籠子上,每一刀都砍得草葉紛飛,可砍出了一個口兒,頓時又有新的野草織成的繩索補了上來,周而複始,這籠子就像是月宮裡的桂花樹,不管吳剛如何砍,都砍不竭。

骷髏頭張嘴一咬,就咬在了籠子上,把籠子咬下來一塊,高個老者大喜,差遣著骷髏頭如法炮製,持續向著籠子咬去,三口兩口就把籠子咬下來一個大洞。

不,他不想死,他好不輕易活到現在,費儘千辛萬苦才築基勝利,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堆草裡,不管如何說,都要爭奪一下,隻要能活命,臉皮算甚麼,:“前輩,您饒了我吧,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隻要您饒了我,我必然會酬謝您的,我、我把我的身家都給您,我給您做牛做馬,隻求前輩能饒我一命。”

白宛霜衣袖一拂,一股溫和的力道迎向西冷雪,減緩了西冷雪降落的力度,再悄悄一送,西冷雪就被帶到墨傾城地點的陣法內。

她伸手一指,一道綠光落在地上,勃勃的朝氣頓起,地上的野草瘋長起來,一息之間就長了個密密麻麻,蔥蔥籠籠。這些野草又柔又韌,快速的織成一股又一股的繩索,野草長得越來越高,繩索織得越來越多,眨眼間就織成了三隻的綠色的籠子,把高個老者、國字臉和娃娃臉給裝了出來。

手裡的大刀越來越沉,讓他幾近握不住,他咬咬牙,用力握緊手中的大刀,用力揮了出去,大刀揮到一半,“咣啷”一聲,掉了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