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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冷雪固然說武功不錯,但比起娃娃臉還是差了很多,哪怕娃娃臉被火球圍攻,隻分得出六分之一的力量來對於他,他還是應對得很吃力,身上被劃得東一個口兒,西一個口兒,衣服更是像塊破布似的被劍氣割得七零八落,他卻全然不覺,彷彿不會痛似的。

白宛霜衣袖一拂,一股溫和的力道迎向西冷雪,減緩了西冷雪降落的力度,再悄悄一送,西冷雪就被帶到墨傾城地點的陣法內。

籠子越縮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野草的葉子鋒利的割開了他的衣服,劃開了他的皮膚,鑽進他的肉內裡,吸食著他的鮮血。

國字臉手舞雙刀用力砍著籠子,一刀一刀,刀刀都砍在了籠子上,每一刀都砍得草葉紛飛,可砍出了一個口兒,頓時又有新的野草織成的繩索補了上來,周而複始,這籠子就像是月宮裡的桂花樹,不管吳剛如何砍,都砍不竭。

高個老者正要差遣骷髏頭加快速率破開籠子,卻不防被咬開的處所驀地合攏,野草中間長出了波折,波折由小變大,開出了朵朵碗囗大的白花,披髮著陣陣暗香,刹時全部綠色的空間內滿盈著沁民氣脾的芳香,讓情麵不自禁的感遭到心身愉悅,不知不覺中放鬆了心神。

不,他不想死,他好不輕易活到現在,費儘千辛萬苦才築基勝利,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堆草裡,不管如何說,都要爭奪一下,隻要能活命,臉皮算甚麼,:“前輩,您饒了我吧,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隻要您饒了我,我必然會酬謝您的,我、我把我的身家都給您,我給您做牛做馬,隻求前輩能饒我一命。”

野草還在猖獗的發展,擰成的繩索像一條條碧綠的蛇,不斷的扭動收縮,籠子裡的空間越來越小,越來越緊,國字臉一臉的絕望,這破籠子他破不開,內裡阿誰白衣飄飄的女子看起來涓滴不起眼,讓他覺得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塵寰女子,不敷為患,卻冇有想到她的修為卻高深的讓他看不清,本來她是在扮豬吃老虎,可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用呢?

垂垂的行動越來越慢,終究,高個老者停止差遣骷髏頭,貳內心詭異的感覺,這些花朵是如此的斑斕,香味是如此的誘人,讓他如何都捨不得毀滅,捨不得毒手催花。

“哼哼……”高個老者嘲笑了一聲,戔戔一個野草製成的籠子,就想把他困在這裡頭,太天真了吧,他扒開衣服,從兩側腋下各取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他把銀針一扔,身上“劈裡啪啦”的響了起來,濃烈的魔氣不再遭到壓抑,用丹田內湧了出來,不再如有若無讓人幾近無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