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疼嗎?[第1頁/共3頁]
當初他幾次三番說她隻是條狗,她未曾辯駁,仍然寒微奉迎他,奉侍他。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衝她溫潤笑著,彷彿同他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她的貝齒紮根似的深深嵌進他肉裡。
“叫啊,我喜好聽你叫。”
他嚐到了鐵鏽味,滿嘴腥甜。
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雙手綁住,掛在了他脖子上。
宴青菱道:“你不感覺我心狠嗎?”
仍然粉雕玉琢,是璞玉,是嬌花,是每一寸都叫他丟魂失魄的心魔。
看著她藥性發作,看著她痛哭告饒,再逼著她作出媚態來。
一件又一件的衣衫滑落下來,掉在她腳踝邊,擋住她的雙足。
現在她要他做狗。
宴青菱指腹細細形貌過泥人的眉眼,悄悄“嗯”了聲。
負我就殺了你,把你千刀萬剮,要你不得好死的那種。
當年,開初她在床上很青澀,像塊木頭一樣,不曉得動,隻是任由擺佈。
褪去最後一件他才停手,視野從上到下,將她掃視了遍。
“你看,像不像我?”
她眼睛裡的冰冷,竟然溶解一些,乃至有了柔嫩的溫度。
他喉間一動,低醇道:“好。”
“我不喜好人,我喜好狗,你明白嗎?”
沈令儀原想叫阿誰技術人捏一對,一個他,一個青菱。
“嗯,不見,”宴青菱說,“不會晤了。”
“等我。”
“想看我被揍嗎,”宴清風說,“多生幾個,看他們每天揍我,不好?”
好啊。
“明白日的,溯兒隨時會過來,你想再被他揍嗎?”
她靠在他肩頭,闔上眼。
沈令儀頓了頓,又說:“簪子不必然能紮死人,他如果不死,你也彆見他了。”
她唇色本就偏紅,血染以後更是濃豔似火。
他是個男人,哪怕是針線生縫,都不坑一聲,又豈會在這類時候呼痛告饒?
埋在身材裡的慾望更加放縱的興旺而出。
沈令儀便不讓人捏青菱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打碎了她模樣的泥人,平白添了倒黴。
“疼嗎?”她說,“疼就叫出來,告饒啊。”
唇齒相觸的那瞬,狠惡的痛感叫他身子一僵。
但是攤販說:“泥人亦碎,歸去可要好生放著啊,不能讓小孩子把玩。”
不是介懷她的疇昔,而是她方纔那冇法自控的痛苦,曾在心底裡紮根的人,到底難以拔潔淨。
他的血,也將她的唇齒染得通紅。
他的背下有根毛毛躁躁有棱有角的橫木。
叫得跟妓女一樣風騷,他才肯高抬貴手解開褲帶幫她解毒。
宴青菱通過那四四方方的車窗,看向窗外,有些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