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疼嗎?[第2頁/共3頁]
哪怕已成了啞巴。
……
宴清風從迷離的情慾中猛地復甦,也看清了近在天涯的這雙眼睛。
因而她踮起腳尖,親了他的傷口,“疼嗎?”
遇佛成佛,遇鬼成厲鬼,這便是她。
身上是極致的愉悅滿足,身下卻如同淩遲普通,一次又一次的剮下皮肉。
埋在身材裡的慾望更加放縱的興旺而出。
她的貝齒紮根似的深深嵌進他肉裡。
看著她藥性發作,看著她痛哭告饒,再逼著她作出媚態來。
宴清風眉頭緊蹙,極其彆扭的悶哼一聲。
他咬著牙,死活也不開口。
逼仄的角落中,卓明月在他的視野壓迫下,讓步道:“頂用,你是頂用的。”
“疼嗎?”她說,“疼就叫出來,告饒啊。”
“等我。”
他到底是介懷的。
大片烏黑透露在他麵前。
“不叫嗎,”她翠綠纖指,和順撚他的唇,“我喜好聽你慘叫呢。”
沈令儀原想叫阿誰技術人捏一對,一個他,一個青菱。
他的背下有根毛毛躁躁有棱有角的橫木。
她靠在他肩頭,闔上眼。
“將來如果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對我心慈手軟。”
“嗯,不見,”宴青菱說,“不會晤了。”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衝她溫潤笑著,彷彿同他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宴清風的唇壓著她耳垂,嘶啞道:“頂用,那為甚麼不消?”
彷彿她雙臂勾他脖頸,一個獻媚,予取予求的姿式。
“我不喜好人,我喜好狗,你明白嗎?”
宴青菱指腹細細形貌過泥人的眉眼,悄悄“嗯”了聲。
“你來把守它,”沈令儀說,“它是你的。”
這麼久了,他天然也曉得,她向來不是真正的善人。
他的血一滴滴的從嘴角滴下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隻是泥人冰冷,不如他暖和。
宴青菱通過那四四方方的車窗,看向窗外,有些入迷。
她的背抵著門。
他說:“要。”
卓明月感遭到腰腹處有搗槌抵著她。
他如何說都有理。
“叫啊,我喜好聽你叫。”
沈令儀扶著宴青菱上馬車。
他喉間一動,低醇道:“好。”
她眼睛裡的冰冷,竟然溶解一些,乃至有了柔嫩的溫度。
不是介懷她的疇昔,而是她方纔那冇法自控的痛苦,曾在心底裡紮根的人,到底難以拔潔淨。
她坐上來之前,把他的雙手跟桌角綁在了一塊兒。
當初他幾次三番說她隻是條狗,她未曾辯駁,仍然寒微奉迎他,奉侍他。
宴清風摟抱著她柔嫩的身子,有那麼刹時,恍忽感覺她像一條毒蛇,從相遇一刻起,就一點點的纏繞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