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鬨[第2頁/共5頁]

陶氏一步上前欲拉住何歡，低頭勸說：“歡兒，你心中不好受，大伯母明白的，但她如何都是你的母親。大伯母從小就教你，百行孝為先……”

曹氏抓起桌上的茶壺，朝何歡的麵門扔去，嘴裡大嚷：“明天我必然要好好經驗你。”

白芍拿著繩索站在門口，怯怯地看著何歡。她一早得了何歡的叮嚀，但是她不敢脫手。

就在陶氏呆愣間，何歡一手牢固魏氏的頭，另一手抵著她的下巴，試圖用拇指掐她的人中。感遭到魏氏偏過甚，遁藏她的行動，她不屑地嘲笑一聲，拇指的指甲狠狠掐住她的人中。

“蜜斯。”白芍不敢脫手。

陶氏模糊感覺不對勁，訝異地看她。

何歡的大伯母陶氏上前扣問：“歡兒，整整一早晨，你去了那裡？大師都在為你擔憂。”她語帶責備。

“她是我的丫環，誰都休想動她！”何歡話音未落已經奪過白芍手中的繩索，一把套在曹氏身上。

“你敢！”曹氏惡狠狠瞪著白芍，“你敢動我一下，本日我就把你賣了！”

何歡哈腰，吃力地拖動曹氏的身材。

曹氏本是船家女，雖不算五大三粗，但身材結實。何歡長得嬌小，再加上饑餓與腳傷，早已氣喘籲籲。目睹陶氏和魏氏都冇有拉開曹氏的意義，她揚聲叮嚀：“曹姨娘得了失心瘋，白芍，你還不出去把她綁了。”

“大伯母想說，大伯父為了庇護靖弟，受了重傷，這纔沒能留下一兒半女嗎？”何歡不屑地嘲笑，“如果我冇記錯，十年前我已經七歲，當時大伯父和大伯母結婚都快十年了，莫非這也和靖弟有關？”

陶氏一貫身材衰弱，何歡冇有吃力就把她推向曹氏，手指曹氏，一字一句說：“她隻是父親的外室，冇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也冇有大紅花轎，她不是我的繼母。”

曹氏不顧統統推開陶氏，呲牙咧嘴撲向何歡，歇斯底裡地叫喚：“這十年來，我辛辛苦苦帶大你們姐弟，到頭來竟然落得如許的了局。彆覺得你翅膀硬了，就能把我一腳踢開，你想都彆想！”

陶氏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低聲喃喃：“再如何說，端賴你大伯父，這才保住了何家的血脈。”

何歡用心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飲而儘，又倒一杯，再次一飲而儘。她在明天中午以後便冇有吃過東西，若不是返來的路上摘了兩個野果子吃，這會兒恐怕已經餓暈疇昔了。但是這一屋子的人，冇人體貼她是否吃過飯，乃至冇人看到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