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5頁/共5頁]

項西看了看時候，這洗了能有五分鐘了。

“說過。”項西歎了口氣，程博衍說冇說過他是真不記得了，孫大姐倒是說過一次，說骨折醫治階段不讓抽菸。

“哥，”項西像是鬆了口氣，腦袋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地漸漸活動著，“你是不是下午有事兒啊？”

在這類明朗陽光灑出一片金燦燦的背景映托下，項西逆光的側臉顯得很標緻，但卻透著一股跟春秋不符合的落寞。

“不消，”項西一揮胳膊，“我能走，彆說腿上殼兒去掉了，就冇去掉我滿地走得也挺利索的。”

下午護士用輪椅推了項西去拍電影，拍完了出來顛末走廊的一片落地窗時，項西讓護士把他推到了窗邊。

毀色都毀得差未幾了，程博衍往項西身邊走疇昔，揣摩著出院的時候給他買兩身衣服。

程博衍終究關掉了水龍頭，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哪兒來的！”程博衍一把扯下他嘴上的煙，舉到他麵前。

“你能不說話麼？”程博衍看他本身弄好以後，拉過被子給他遮了遮。

“哪兒……哪兒來的？是啊哪兒來的呢，”項西半天賦指了指身後，“問大叔要的啊。”

“我在這兒呆會兒吧姐姐，”他看著窗外已經大片冒出了新芽的樹，“我透透氣兒看看風景，一會兒本身回病房。”

他的床靠窗邊，明天陽光還不錯，護士把窗簾都拉開了，窗外的風景能見度還挺高的，能看到很遠的高樓和山。

不說彆的，就光行動諳練程度這一項，就已經有了天壤之彆。

“我……先脫一下，”項西偏開臉，怕萬一程博衍潔癖發作失控了把尿壺扔他臉上，他的手能動，但並不太矯捷，平時孫大姐都不等他伸手就給弄好了，現在他用手指頭勾著褲腰好半天也冇勾利索，忍不住歎了口氣，“操……”

“那我走了啊，”程博衍強忍著纔沒當著項西麵兒一個嗬欠打出來，“我真挺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