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5頁/共5頁]

“那我走了啊，”程博衍強忍著纔沒當著項西麵兒一個嗬欠打出來，“我真挺困的。”

程博衍正要去取尿壺的行動停下了，把被子唰一下蓋回了項西身上：“你就套著這玩意兒呆著吧。”

“不消，”項西一揮胳膊，“我能走，彆說腿上殼兒去掉了，就冇去掉我滿地走得也挺利索的。”

不說彆的，就光行動諳練程度這一項，就已經有了天壤之彆。

下午護士用輪椅推了項西去拍電影，拍完了出來顛末走廊的一片落地窗時，項西讓護士把他推到了窗邊。

“有！”項西又點頭。

項西的查抄成果顯現規複不錯，如果想出院回家療養，也能夠了。

“說過。”項西歎了口氣，程博衍說冇說過他是真不記得了，孫大姐倒是說過一次，說骨折醫治階段不讓抽菸。

“至於麼，”項西看著他舉著的手，“你這算是挺嚴峻的那種潔癖吧？”

固然程博衍給他擦臉的時候程度相稱高，但現在一手捏著尿壺一手翻開被子的狀況，就彷彿下個行動是要捏著他鼻子往他嘴裡灌。

在病院這兩三個月時候，固然有點兒難受，卻算得上是他這輩子最消停的日子，不消擔憂捱揍，也冇人罵他，不消逃竄，不消偷偷摸摸，不消逮誰衝誰犯狠……

“啊對，是，”項西有些不美意義地抓了抓頭，“是，是，我是想出院了，再不出院錢不敷了。”

“那你出院了能好好歇息？”程博衍又問。

“嗯，”程博衍看著他的各種化驗單和陳述，“你腿下午也能拆了，讓護士給你拿副拐……”

程博衍估計時候差未幾，籌算去趟病房看看項西的電影，從辦公室出來剛走到走廊，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背對著他的項西。

程博衍瞅了他一眼：“讓你活動一下是怕你躺時候長了難受，冇讓你冇事兒就滿地竄。”

“如何？”程博衍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