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進山第一夜(5)[第1頁/共4頁]
“唉,”他苦笑著,用力抽著煙,“我們也是不法,該著有這麼一遭!”
要曉得,狼崽子但是掛在七八米高的旗杆上。旗杆是用剝了皮的白樺木做的,很光滑,隻要手臂般粗細,七八米高,必定不成能有人或狼爬上去,把它給弄下來,那這東西是去了那裡?
當時我們手裡有好兵器,也有好車。蒙古都是草原,駕車追著狼群跑最輕易。找了半天,終究找到一隻有身的母狼,它的肚子挺大,跑不快,很輕易就被我們追上打死了。我們把母狼拖歸去,肚子剖開,取出了一隻狼崽,那狼崽還在微微顫抖(說到這裡,白朗又狠狠抽了幾口煙)。事已至此,他們也冇啥挑選,就把狼崽子吊在了帳房前一根七八米高的旗杆上。
“我的頭髮一下子豎起來了,按都按不下去,他們兩個也嚇得一動不動。
現在想想,這事情多損陰德,的確就不是人無能的事。但是冇體例,我們當時就是邊疆的駐防官兵,連長如果把我們當逃兵報上去,搞不好軍事法庭都不消上,直接當場吃槍子。我們咬咬牙,去他孃的,乾吧!
你看,這驢日的就這操行!
他給我講了一個獨特的冰窖阱製作體例,這個主如果逮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的。黃鼠狼這東西身形小,還會縮骨,傳聞手指頭那麼粗的小洞,它都能鑽出來,特彆難捉。東北人還科學黃大仙,說這東西邪門,如果一次捉不住它,它還會做邪法,換命,把獵人給折騰死。久而久之,東北的老獵人就發明瞭一種冰窖捉黃皮子的體例。
白朗狠狠抽了一口煙,說,那還是我當年在內蒙古從戎時,產生過的一件事。這事情如何說呢?有點邪門,當時死了很多人,啟事又不能對外說,以是就對外封口了,一向以來也冇人曉得。
我們冇體例,大師合股湊錢,請了本地一個老獵人喝酒,跟他套出話來。
大師都覺得冇事了,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吊在旗杆上的狼崽子不見了。
冇想到,當晚竟然一點事情也冇有,我們守了半宿,狼崽子在旗杆上晃閒逛悠,草原上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冇有。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神采有些猙獰,緩緩地說:“打過,我這條命,就差點撂在狼嘴裡!”
那狼崽子滑了一半,我看著不可,就去見連長,想讓他看看,這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急倉促闖進連長的屋裡,揭開連長的被子,卻發明連長有些不對,他的身子像紙片一樣癱在地上,像是隻剩下了一張皮。我嚇得要死,大著膽量上去摸了摸,發明冇錯,連長像是被甚麼東西給蛀空了,隻剩下了一張皮,內裡另有甚麼東西鑽來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