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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驗之日,下了一場大雪。
飛卿昔號溫鐘夔,思道通俛還魁肥。江淹善啖筆五色,庾信能文腰十圍。
王安國笑道:“聽聞三郎之前是經生,論說文解字,吾不如三郎。不過以荀子之言‘故樂者,出以是征誅也,入以是揖讓,’可言之。”
有一次王安國讓吳處厚寫首詩贈本身,吳處厚當即寫道。
在世人的吟誦聲,章越感受就這麼渾渾噩噩地結束了太學的第一年學業,度過了菜鳥期。
章越看蔡確心道,此人有何花樣?
第一日測驗是兩首五言六韻詩,另有三篇策論。
世人都是凍得不輕,講師讓仆人從四周端來了火盆放在崇化堂上,方纔好了很多。
章越道:“吾觀尊兄萬言書故古之人慾有所為,何嘗不先之以征誅,而後得其意。”
章越道:“王兄何必顧擺佈而言他。一味講征誅,夏桀商紂則不失天下,商湯周武不成得天下。”
少年聞言道:“叔父又拿侄兒幼年的事來調侃。”
這話就即是說到了上元節前,大師能夠縱情的浪了。
“是。”
西當太白有鳥道,能夠橫絕峨眉巔。
“為何不是‘仁義’?”王安國正色道,“豈不聞‘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讀書人何談好處,而言‘仁義’?”
章越道:“久仰大名。”
為了取了好彩頭。
見章越故作大人的口氣,王安國笑了笑道:“你平常小子,有何見地能夠教吾兄。”
章越寫完後,即走出崇化堂將卷子交給了李覯。
……
李覯看了章越一眼,先看了他兩首試帖詩。這一次李覯神采不再如以往般丟臉,而是道:“下去吧!”
聽了李覯如此說,眾門生們都是一陣喝彩。
王安國點點頭道:“商湯戰於鳴條,周武征於牧野以征誅取天下。至於商湯周武除了講‘征誅’,還講了甚麼還請奉告。”
章越,黃好義,劉佐,向七他們從齋舍走來時固然打了傘,但眉頭上都覆了一層白霜。
公試以後,即到了年關,對於章越這些太門生們另有一件事,那就是祭灶。
不久但見一名黑胖男人入內,他一見章越即笑著施禮道:“這位就是章秀才吧!”
“非好處,而仁義!”王安國再度誇大。
見章越敢攻訐過秦論,王安國也是吃了一驚,這少年越來越不像話了。
王安國嘲笑道:“如何不高?那我倒是要洗耳恭聽了。”
章越道:“王兄動氣了,賈生的文章當然是好,但就過秦論而言,論意卻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