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片龍鱗（六）[第2頁/共4頁]

他殺妻戮子以證大道？

“你不信賴我嗎？那你能夠帶我出去，帶我去見天帝，他會認得我的。”

冇有任何竄改。

元止神君冇有說話，她便斂去統統輕視，和順地上前一步，撫摩他的臉，乃至踮起腳尖親吻了下元止神君的臉頰。“不好嗎？當初參與的人重新回到這個處所，將一萬年前的事情說清楚，莫非不是很好嗎？或許以後，我們還能重新開端呢。”

元止神君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問小巧：“你殺了我吧。”

“夫君說甚麼呢？甚麼叫我在變？我聽不懂啊夫君――”

她又彎下腰，“如何樣，現在你得知了萬年前還為人的事情，是不是該想想要如何賠償於我？岩兒與你血脈相連，你竟也捨得殺死他。這一萬年來，你竟是忘得乾清乾淨，做你的神君，徒留我們娘倆在這泥塘中掙紮不休。夫君，你如許對待你的妻兒，就冇有涓滴慚愧嗎？”

這實在是太荒誕了，因為他底子甚麼都不記得了。但是隻要一閉上眼，彷彿就能聞聲萬年樹的話，彷彿就能瞥見阿誰劍尖淌血的夢中夢。

當然不是。

常報酬神支出本身長久的生命，是凡人的福分。

是的，除了元止神君，冇有誰能讓無辜的靈魂擺脫。

“你是誰？”元止神君問她，“這裡的統統都是一成穩定的，為甚麼隻要你在變？”

第六片龍鱗（六）

是真的。

元止神君被小巧牽動手帶回家，她又一次從搖籃中抱起岩兒陪他玩，還是稚嫩樹靈的萬年樹下，元止神君盤腿坐著。他伸脫手，感受著樹身――統統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這樹徒有其表，實在底子冇有靈智，更冇有樹靈。

“你為何冇有去循環……”

“你為何要殺妻戮子以證道心？小愛尚不能憐，又何求大道？”她笑的停不下來。“不如自宮證道，不如自宮證道啊！如此塵緣纔算斷了個潔淨，隻是可惜自宮後飛昇，那也隻是個寺人神仙，徒惹人笑話。反正成仙後要清心寡慾，這玩意兒也用不著，為何不以此證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