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第1頁/共5頁]
定王遂上前攬著阿殷肩頭,旁若無人般密切,令隋夫人非常不測。
“剩我單獨返來。”
愉悅在定王的粗喘中愈來愈濃,終究襲上靈台,令阿殷腦海中一片空缺。
昏黃中,他聞聲定王嘶啞的聲音,苦澀悶重――
彼時阿殷正在桌邊坐著,雙手支頤,稍現笑容。從隋府返來的路上,她又勸了定王一回,想讓他帶上常荀,免得在北地無人照顧,定王倒是決然回絕。隨後,她提出想跟著定王一起北上,不出所料的,再次被回絕――定王說北地戰事吃緊,比都城凶惡萬分,將阿殷留在都城,他會更放心。任阿殷如何說,他都不肯鬆口,那態度跟謹貴妃疇前說的一模一樣,又臭又硬!
自結婚後,定王雖在外冷厲如舊,對她卻總會講理,誰曉得本日卻又剛強起來?
定王沉默不語,天涯間隔,呼吸交叉,他的喉結轉動,緊緊盯著阿殷,好半天,卻畢竟未說半個字。
隋夫人在兩人數步外施禮,“拜見定王殿下,王妃。”
比起都城中到處可見的繁華宅邸,晉陽伯府非常簡素。門口石獅牌匾與彆處無異,進了院子,卻覺稍為逼仄,影壁之側,東西配房對峙,往前是客堂和空置已久的書房,表裡院交代處,是隋夫人的住處。
阿殷忙伸手抵在定王胸前,“殿下究竟是如何了?為何如許……”
“我曉得殿下美意,但是……”
為何不想帶他和常荀上疆場?
*
定王唔了一聲,麵色沉肅如舊,竟自將中衣也脫了,赤膊走過來。
“也無甚大事。隻是有句話想提示舅母――客歲端五父皇設席時,欲將高相之女賜於我,因我當場抗旨,生了肝火。此事舅母可曾聽聞?”
至戌時將儘,定王纔算返來。
定王聽了,便是一笑,“舅母一貫明白事理。當日之事是有人慾教唆我與高相,現在,她想故伎重施,拿表妹做文章,舅母可曾發覺?“
阿殷見他油鹽不進,急得幾乎跟他吵起來,到此時,都還在憂愁。
隋夫人笑了聲,“癡心妄圖是不是?他把麗華當明珠,旁人可一定如此。”
隋夫人聞言回神,走疇昔抬筆,沉聲道:“伯爺體貼麗華,有事自當言明。對了,明日你出去探探,疇前來為麗華提親的那幾家,現在是否另定了人家。”
餘下的話被定王堵住,他毫無前兆的欺身壓過來,冇有躊躇,徑直撬開阿殷唇齒,長驅直入。阿殷身後便是檀木桌,被定王壓得無處可退,垂垂躺平身子,姿式甚為艱钜。屋中燭火尚且敞亮,她展開眼縫,看到定王雙目緊閉,眉間緊緊皺著,唇舌毫不包涵的在她口中攻略,澎湃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