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圍攻[第3頁/共4頁]

林嫻來到緊閉的門前，抬手敲了幾下。

病房的門上響起撞擊聲――嗵！

林嫻已經處在行列中位，身邊有葉彩蘭保護。鄭銳和柴興斷後，手執羊骨棒，構成雙尾。行列中的前鋒是姚秀淩和汪展，姚秀淩比汪展還快了一步，汪展呈戍守之姿，緊隨姚秀淩，兩人哈腰飛奔的姿勢如凶悍的蠍子。緊跟著的是張白橋。

“赫管家如何樣？”胡丙問。

魯醜倒在地上，渾身痙攣，最後猛推一下，把老昆推動病房。然後在地上轉動，彷彿想讓本身變成一根巨木，碾壓七暴徒。

七暴徒踏上門板。門板微微顫抖了幾下，傳來一陣骨與肉的破裂聲，鮮血從門下賤淌出來，四周伸展。

聶深站在屋子中間，久久說不出話。從天花板到牆底，凹凸狀的玻璃碎片彷彿在活動，置身此中，竟有了翱翔的感受。

“如何辦？”

認識即將崩潰，他仍用最後一絲力量，扭臉今後看了一下，對老昆說。

一向在後門打擊的鄭銳和葉彩蘭回到前門聲援。七暴徒猛攻大門。

老昆感受不妙，俄然昂首向上看。屋頂上彷彿有聲音。

“院門離得遠，聽不見這邊的動靜。”老昆神采暗淡。

“哢嚓”一聲，門框斷裂，門板壓了下來，把兩人壓在門下。

“老昆……”身邊的胡丙趴在地上，用僅存的力量說，“我們……庇護不了赫管家……我們完了。”

胡丙的臉上淌著血，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

“我和聶深走散了，他讓我先返來。”林嫻說。

老昆一把抓過哨笛，沿著議事所長長的走廊跑向後門。

“還冇醒。”

明天就是魯醜怒放的時候。

老昆抓住胡丙的胳臂，把他拖了起來，兩人用後背頂住房門。

姚秀淩一巴掌拍向胡丙的臉頰，最後一刹時，胡丙本能地側轉腦袋。姚秀淩的指甲從他臉頰劃過，留下三道血印。混亂中胡丙踢出一腳，但胸口卻被姚秀淩擊中，他拚儘儘力關門，同時大喊：“老昆！”

七暴徒踩著門板走疇昔。鄭銳放慢腳步，把門板踢開，俯視著兩具屍身。然後他笑著掄起羊骨棒，把老昆和胡丙的腦袋砸得稀爛。汪展湊過來，朝屍身狠狠踢了幾腳，然後啐一口，與鄭銳哈哈大笑。

姚秀淩大呼一聲，猛撲過來，雙手抓向魯醜的臉。汪展也插手出去，兩人圍攻魯醜，使魯醜冇法脫身。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