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眼帶刀鋒[第2頁/共3頁]

馮子睿淡淡道：“阿誰是特貢菜，為王府和宮裡做席麵的時候纔有，不上菜單的。”

但是，他還是點頭道：“我再說一遍，冇有你說的那筆銀子，統統賬麵上的來往都有合法的用處，我寧遠齋不會莫名其妙白送銀子給任何人！”

秦楦不緊不慢道：“沈府裡老太太出麵在盤點閨寧留下的東西，你可曉得？”

沈蕎的乳酪燕窩金瓜盅和婢女鵝掌來了，光看餐具就夠讓人冷傲的，金瓜盅放在琉璃盞裡，上麵托著八瓣的蓮花鍍金盤，全部菜品像在發光似的，更不要說乳酪的甜香令民氣醉了；鵝掌也極其用心，不但用素淨的楊梅汁浸泡，另有淡淡的梅花香，入口卻又是鮮香沁舌久久難忘。

秦楦挾了一片在油裡炸至金黃又澆上汁蒸酥了肚片到嘴裡，閉著眼咀嚼它的複合的甘旨，又說：“你不要有顧慮，這事隻要我和珍娘曉得，我們隻想問問，是不是閨寧讓你這麼做的？銀子去了那裡，又給了誰？”

他俄然叮嚀門外的伴計：“叫廚房再做一個乳酪燕窩金瓜盅和婢女鵝信過來”

秦楦感喟道：“子睿！你若對峙不說，我隻能想體例換掉你這個大掌櫃了！”

他白著臉厲聲道：“你莫要信口雌黃！我寧遠齋的賬麵乾清乾淨決不會有這類題目！”

馮子睿漸漸站起來，看向他的眼裡有恨有怨有高傲，“秦楦，你若執意如此，我馮子睿也不怕，我留在這裡本就不是為了本身，這麼多年我苦死守著對閨寧的承諾幾次幾近都不想再撐下去！

……這麼多年不見，秦老爺俄然過來所為何事？”

“子睿！我不是來逼問你的，是來求救的！我不是對那筆銀子感興趣，隻是想曉得它到底是做甚麼用的？乃至，我也不是體貼它做甚麼用的，隻想曉得它的用處與我體貼的那件事有冇有乾係，子睿，請你奉告我，是不是閨寧要你轉的銀子？她為甚麼要花這筆錢？”

看著低著頭懷想著幼年時傾慕之人的馮子睿，秦楦竟也感覺有點難開口，但他又豈是半途而廢的人。

“每年仲春初，大掌櫃都會轉四五次賬麵到隆恒票號秘櫃一筆銀子，叨教是誰讓您這麼做的？來取那筆銀子的人又是誰？”

秦楦總有體例讓人感到他的誠意，沈蕎會為他打動，馮子睿會為他擺盪。

“是啊，真但願閨寧能親眼瞥見珍娘現在的模樣！”秦楦插了一句，眼睛一瞬不眨的看著馮子睿，冇有放過他眼裡稍縱即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