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二 南北驅馳報主情(5)[第1頁/共4頁]
“待我玄月間去了淮安,自有章程拿出來了。”柴雍看著鄭翰學一笑:“到時候其他經銷商多數也已經就位了。”
柴雍完整把握了扳談節拍,展了展衣袖,馴良道:“如許,入股之事就不消說了。今後你曉得了安康店主的來頭,天然瞭然。不是柴或人誇口,現在能拿到鹽的公司,不超越一隻手。”
鄭翰學不敢有涓滴輕視,在席間摸索著提出了與安康合作做鹽的意義。
“二十八,不然我冇法向店主交代。”柴雍也鬆了一口。
柴雍又淺笑道:“鄙號缺人。”
鄭翰學心中一動,彷彿摸到了這個柴掌櫃的心機了。
“不會賣得比你拿的代價低。”柴雍道:“並且柴或人還能包管,彆家從我安康拿鹽,也毫不會比你家更低。”
鄭翰學還來不及光榮,父親大人所說的“新鹽商”就垂垂浮出了水麵。仗著自家的秘聞,鄭家總算找到了安康公司的大掌櫃,柴雍。
“那也冇體例,出廠價就是二十二錢。並且今後鹽廠的粗鹽要垂垂絕賣了。”柴雍信誓旦旦道。
“少爺,徐州有甚麼玩的啊?”小廝愁眉苦臉道。
“三十錢。”
安康公司註冊本錢金十萬兩,是有資格歸徐州府工商署直管的。這就意味著安康公司明麵上的動靜,在徐州府工商署隻要花五錢銀子就能抄走。
鄭翰學微微遊移,問道:“柴掌櫃,為何不學綱引之綱?將兩省劃地專賣,各商家恪守本地,不能越界,如此豈不是恰好?”
鄭翰學看著柴雍探出雞爪一樣的手掌。暗道:公然是個會抓錢的。
鄭翰學正襟端坐,身子跟著馬車的顛簸而微微閒逛。他不得不為父親的深謀遠慮而佩服,王之心那邊公然出了事,其本人被緝捕回京,傳聞發配上林苑種菜去了。送給王之心股分的鹽商則問了賄賂罪,舉族放逐遼東,子子孫孫都彆希冀返來了。
“誰還不曉得?早些日子就有人放風了,說安康的鹽車過不來,鹽價要大漲。”
“冇甚事!”鄭翰學頓時氣得跳了起來:“這但是乾係到我們家存亡存亡的大事啊!如果賣不了鹽,靠著幾畝薄田喝西北風去麼!”
安康公司註冊在徐州,總號天然也在徐州。作為曾經的重鎮,現在徐州城外已經冇有了遮天蔽日的旗號,很多空出來的營房也都被官府收回安設流民。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安康也但願有鄭老闆如許的懂行人幫著賣鹽。”柴雍道:“如果鄭老闆的確故意,大能夠從安康手裡拿鹽,分賣各地。實在跟之前買鹽引並無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