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科名之爭[第2頁/共3頁]
“恩師切莫如此說,”李紹泉心頭酸楚,但還是欣喜曾伯函道,“方今國事初定,洋務正興,恩師正― 可見覆興之世到來……”
李紹泉一語點明,左季皋之以是如此,是糾結了他平生的“瑜亮情結”。
這句話的意義就是,曾伯函那次投水冇死,當然是天下之幸。但是如果說他死了,天下就有救了,也不是那麼回事。
但是,說這些都冇有效了。追今撫昔,統統還都是出在“科名”二字上(左季皋之以是在得知林義哲被賜進士出身後憤怒萬分,亦是為此)。曾伯函固然平淡,但因科名順利,早早占有了無益職位。他左季皋早早做好了“隻手擎天”的統統籌辦,卻因為身知名分,冇法充分發揮。固然終究被天子起用,無如“出身太遲”,起家太晚,追逐曾伯函已經來不及。錯過了這個機遇,他左季皋此生有望成為天下第一。
“章桐想要曉得哪些人?”曾伯函喝了一口茶,問道。
“髮匪平後,我曾希冀國度馬上覆興,誰知綹亂又起;綹亂平後,能夠措手了,不料又產生津案。在措置津案時,我已力儘神散,自知不能再有任何作為了,而朝野又對津案的措置分歧甚大,一時髦難望彌縫。若非林鯤宇借法普交仗之機暗中周旋對付,助我一臂,局麵已不成想。”曾伯函想起“天津教案”時的日日夜夜,長歎起來。
“恩師可曾想過,左氏何故如此?”李紹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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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生服膺。”李紹泉道。
這句話能夠說揭開了左季皋心底的奧妙。左季皋真恨不得曾氏死於當時,那麼,“蕩平東南,誅巢馘讓”的應當就是他了。他信賴,如果這出大戲由他來導演,必然會比曾伯函導得出色很多。
想當初,建立湘軍這個設法是曾伯函和他共同提出來的。曾伯函最得力的助手大將好多是他左季皋起首發明並保舉給曾伯函的。曾伯函扶植湘軍,帶兵兵戈,他左季皋進獻了多少聰明?在大的計謀目標上,多少次過後的成果證明他左季皋比曾伯函更高超?
“你且說來。”曾伯函笑了笑。
“恩師感覺,左湘農如何?”李紹泉想了想,問道。
“左湘農此人,勤奮多謀,才調出眾,很有將略,用兵兵戈,自是一把妙手;待人樸重,亦不失為一良朋能吏。但性喜特彆恭維,自大過火,不能容人,這些弊端害得他常常虧損,而他本身並不明白。金陵光複後,他不與我通來往,先人或許覺得我們凶終隙末。不過我一向覺得,他算是我大乾建國以來少見之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