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回鶻小哥哥[第2頁/共4頁]

桑格列有五個兄弟, 最有權勢的叫葉其阿。另有一個叫綽度, 其母是和親的宗室女, 綽度本人還曾去太長安，屬於回鶻中的親唐權勢。

州府這邊不知刺史賣的甚麼藥，也不好跟疇昔，便任兩人逃席出來。

程平點點頭，言辭殷殷：“賢人仁慈，對天家骨肉都掛懷得很。此次某來到差，賢人還念起公主，言公主現在上了年紀，不知每日蝕飲如何，行走坐臥可還自如？”程平順嘴就給天子裝裱了小我設——歸正私房話，冇人去找天子查對。

聽人報回鶻可汗桑格列的侄子納音來訪雲州，程平忙讓錄事參軍蔡森把他安排進館驛，然後便調集州府屬官們開會。

關於納音，吳長史想了想, 道：“下官倒是見過一次這個納音, 約莫七八年前, 他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回鶻使者進長安獻貢，他擅自藏在使節步隊中，過了東受降城才被髮明。當時候下官恰去東受降城公乾，看了這場熱烈。”

隨行人等隻得止步。

到了後堂，程平拿出早就籌辦好的八音盒，親身上了弦，“本日某與世子一見仍舊，這是某親手做的，送與世子，還請莫要嫌棄。”

然後宴會正式開端。

納音隻感覺這刺史的手纖細柔膩，似比女人們的手還細滑，再側頭看程平的臉，這個——未免也太溫和了些吧？

納音內心歡暢，卻不肯在這位同齡人麵前露了底，便挺挺腰，“使君不要客氣。”說的竟然是雅言，隻是帶點奇特的口音。

程平點點頭，這小孩兒有點意義……他是純真奸刁拆台，還是聽家裡長輩議論大唐多了，故而對長放心生神馳？但願是後者。

“中原當真甚麼都有……”納音笑道。

聽程平與納音說家常，那位侍衛的目光在程平溫良竭誠的臉上晃一圈，如有所思地一笑。

遊牧民族酒量大，程平酒量普通，本想玩酒裡兌水的花活兒，想了想，又作罷。故而時候不長，程平就滿臉通紅，醉眼昏黃起來。

納音情不自禁地便跟她走。侍從們要跟上，想到程平剛纔的神采，納音道，“我們說會兒話就返來。”

納音曾聽之前來過雲州的回鶻大臣說本身的遭受，“那雲州刺史很看不起人呐，與我等說話就像吃他們唐人的苦藥一樣——強忍著。若不是大汗叮嚀，我非得一拳搗破他的鼻子。”

恒泰是先江陽王之女。當時程平問起，陸允明給江陽王的評價是“柔質慈和”，程平秒懂，就是誠懇脆弱——聽陸相的話，程平都自帶翻譯器。恒泰估計受其父影響，也是個淑女，這麼多年嫁到回鶻，不像彆的公主似的日天日地各種蘇爽，但也完成了和親公主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