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奉天子以令天下[第4頁/共6頁]

他轉頭看向悄悄站在身後的田雎，出聲問道：“聯絡好了嗎？”

先入主洛陽者，既能夠是最大的得利者，也有能夠淪落為全天下諸侯共同的靶子。

“如先生這般風采之人，天下少有。我猜先生自荊州而來。”

他這番話不卑不亢，既化解了氛圍又點出了葉信言行中失禮之處, 讓葉信冇法辯駁。

秦殊言簡意賅，“不錯。”

“歡然居的掌櫃培訓得倒是極好。”秦殊讚了一句。

飲了兩口，衡玉便將酒罈擱下，她望向秦殊，饒有興趣問道：“此番推行平價紙，先生覺得如何？”

宿世東漢末年群雄盤據，中原大地氣力受損過分嚴峻，乃至於厥後呈現了五胡亂華的悲劇。史乘筆筆如刀，她可不會一著不慎導致各地豪俠起兵內鬥，讓這個天下也反覆宿世的悲劇。

與此同時，衡玉已是回到了宋府，洗漱以後披著一頭半乾的長髮往書房走去。

幾人腳步不斷，一起走到幷州書坊門前。

田雎冇有添油加醋，直接把明天在城門的環境全都複述了一遍。

“少將軍打得一手好算盤。”

幷州書坊門前，一遝遝烏黑得空的幷州紙擺開在統統人麵前，不時有讀書人走進書坊裡買紙，也買書坊裡已經刊印出來的書冊。

聊了不久，衡玉留在葉府用過午膳就告彆了。

俄然，斜裡伸出一隻手來擋住衡玉的來路，衣袖揮動間彷彿能嗅到淡淡的酒香。

一場饑荒，多少家庭流浪失所，背後所承擔的東西如此沉重，如何能夠輕鬆當作打趣。

葉信此來的算盤打得極好，最後卻隻得了衡玉這一句承諾，心下略有不滿，“賢侄住在太尉府上, 即便想要來拜見我也並不便利吧。”

衡玉順著那隻手看疇昔，對上一雙極標緻的眼睛，視野偏移滑過那人的臉，即便是看遍美人的衡玉眼中也不由劃過讚歎之色。

“明日明初必攜重禮前去大將軍府上拜見。”

在這個時候，十八歲未出嫁的女子已經算很少見了。

而衡玉這邊，自從她拜見過葉信和仲穎以後，就一向窩在宋府冇有再出過一次門，但各方會聚在宋府的視野卻越來越多。

“對了。”葉信彷彿俄然想起來是的，“明初也有十八了吧。”

衡玉垂下眼，“此事天然由父親與母親考量。”

衡玉手裡握著用上好的木料打造出來的骨摺扇，聞言手指微動，將扇子展開悄悄扇動，鬢角碎髮跟著扇子扇動而悄悄飄零開，襯得她唇畔的三分笑意更加動聽，“我夙來喜美酒，也賞識美人，更看重有才氣的人。先生即便不是第三者，但與前二者也有關聯，如何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