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佳人往事[第2頁/共3頁]

“那我就告彆啦。”大內侍回身剛走了幾步，俄然又轉過甚來，“可不要忘了那茶葉喲。”

“奏我那另一首《傷分袂》。”耶律大石拿起玉杯，將酒一飲而儘。

耶律大石聽到“死”字，心中微微一顫。

“臣癡頑之至，不能瞭解大汗的深意。”蕭斡裡喇看著地上錦布大毯那燦豔的繡龍，並冇有昂首。

耶律大石左手微微一揮，宮女們紛繁躬身而退。

“是琳兒。”耶律大石悄悄說道。

蕭斡裡喇微微一笑，說道：“迪裡大人愛喝，他日我差人給您送一些疇昔便是。可迪裡大人深夜光臨敝府，恐怕不但是來品茶的吧！”

“一笑傾城憶紅顏，光陰萬千裡，霧夕詠芙蓉，未解當年舊事。本是偶然卻傷人，天意何曾破鏡緣。”宮女聲柔似水，讓人彷彿置身於夢中。

“唉，雍容能如何，繁華又能如何。危崖獨舟，琴鶴聲中，纔好生令人神馳。”耶律大石的話不知是矯情，還是出於至心。燭光照在他的頭上，竟有了一絲華髮。

月上西樓。

“‘白虹穿日’陣的關頭在於合圍，而其精美之處在於‘合’，困難之處也在於‘合’，我與蕭統軍對此的研討雖有些效果，但停頓遲緩。”

俄然間，馬隊們持起長槍，順著牌車上部的豁口用力戳了出去，數十枝雪亮的槍頭撞在一起，收回一陣刺耳的尖鳴。

“盛飾豔抹俏才子，彷彿飄仙透逸馨。人麵桃花今又在，崔郎那邊在思尋？”宮女手彈琵琶，在一片絲竹聲中，低低地吟唱著耶律大石的新詩《桃花》。

“但是，如果是彆人在暗中以利教唆他呢？民氣難測，不得不防。何況，當今正逢亂世，您又是勝武軍統軍，四方邦國想侵犯於您的可不止一人！”朱國恩語氣非常孔殷，“倘若您必然要去，我帶疾風三十六騎與您同往！”

“哈哈哈，當然，當然。”大內侍這才放下茶盞，“是大汗令小臣來請蕭大人往雪河行宮議事。”

“這恰是‘白虹穿日’陣的能力地點。”耶律鬆山點頭說道：“此陣另有‘虹橋相連’之法，我與蕭統軍對此正在參議當中。”

“雪河行宮？那但是大汗的寢宮啊1”蕭斡裡喇低低地說道。“好啊，還要煩請迪裡大人奉告大汗，蕭某稍後便到。”

蕭府的跑堂可真的是跑堂，除了一套黑陶的茶具，兩架古舊的燭台和幾張樺木的茶桌長椅，剩下的隻要牆上那淡淡的書畫了。

校場中，牌車甲士們不竭收縮著牌車兩側的鐵翼，將圓環陣縮小。馬隊們也從馬背上取下鐵甲，壓在牌車頂端，圓環陣彷彿成了一座鐵甲城牆，堅不成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