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相逢[第3頁/共3頁]

“感謝你，黃鱔賣了一千多塊呢！我隻想省著點。再說了，翠兒如果變了心，你打扮成公子少爺也不可，何況我們倆知根知底。”

“就是不曉得她在甚麼處所上班？不過，就是大海撈針我也要找！”漢玉在車後說。

漢玉順著司機的手指方向望去，隻見那邊一座高樓，在閃動的霓虹燈中聳峙著，夜色中，格外奪目！

“哦，我是……想問，有冇有……”

“翠兒，我是漢玉，我是羅漢玉呀！你、你不熟諳我了嗎？！”

“翠兒不會，我內心稀有。”

“那翠兒的朋友瞥見你了呢？甚麼印象？窮從戎的，口袋裡不豐富，寒酸！從而瞧不起翠兒。冇有麵子，女孩子心會冷的。聽我的話，去換一身衣服吧！是不是怕錢不敷？”

“你如何啦？吞吞吐吐，還像個兵哥嗎？”漢玉在車後掐周禮華的肩膀。

走近一看，樓房前麵的廣場上，停滿了各種商標的初級小汽車——奔馳、保時捷、寶馬、豐田、馬自達鐵雪龍、沃爾沃等等，一輛比一輛初級！那霓虹燈閃動的是“鵲橋會所”四個大字，四周還輻射出不竭變幻的極光。進得大廳，前台裡的人伏在那邊昏昏欲睡。電梯門前，一個醒示牌寫著——“鵲橋會所，請上八層”

“婷婷姐，你彆喝多了！”吧檯裡的女辦事員說。

“既然說是在甚麼‘會’甚麼‘所’上夜班，你就夜裡出來找。那裡最熱烈，那裡霓紅燈閃亮，你就去那邊！不過……”老戰友欲言又止。

“啊！我不是在做夢吧？漢玉，漢玉哥，你如何也來如許的處所！？你不會是也學會了……”這個‘李婷婷’用地隧道道的故鄉話證瞭然她的身份！

“我不是喝他們的酒，我是拆他們的酒！這些發作戶，這些昏官，最捨得花這些錢啦，嗬嗬！”

“老弟，你口袋裡裝了多少票子呀？！”身後，那位徒弟大聲問。

“叨教先生要大包還是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