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天翻地覆[第1頁/共3頁]

“千日防賊……千日防賊……”酈國譽怔怔地唸了幾遍，泄了氣。他失落道，“好歹也是一場恩典，帶我去看看她們。”

“……”

“慘。”酈書雁毫不躊躇地點頭。究竟上，她們的死相確切是慘極了。

“我曉得了。”酈書雁展開眼，輕聲感喟，“可惜了。”

“我們也去看看吧。”酈綽低下頭，看著酈書雁道。

倪媽媽問：“奴婢要不要去找找二蜜斯？”

“她對她不好，非常不好。”酈書雁淡淡道，“我曾經用她受的私刑做藉口，對酈碧萱發作過。你現在去看看她身上，應當另有酈碧萱折磨她留下的陳跡。”

酈國譽顧不上問她是甚麼古怪，隻是惡狠狠地看著她。

“明天早晨，艾姨娘邀各院主子去她院裡吃酒。隻要縣主和二mm不在，其他的人都在。”酈書雁悄悄道，“吃到一半，我身子不適，就先出去了。過了一會，我有點起疑……”她沉聲說，“明天夜裡，房中燃的香有古怪。”

周姨娘嚶嚀一聲，緩緩醒轉。她朦昏黃朧地展開眼，一昂首，卻冷不防瞧見數具屍身。她剛要尖叫，倪媽媽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姨娘彆叫。”

酈書雁點頭：“也好。”

是的，虔誠。毫無疑問，春宜是虔誠的。也恰是這類虔誠，把她逼上了死路。

“我如何沉著！”

“把周姨娘和郭姨娘弄醒吧，倪媽媽。”酈書雁轉開了目光，“過一會兒，出去的人都該返來了。”

倪媽媽也被春宜的死震驚了一陣。她低聲道：“莫非阿誰二蜜斯平時對她很好麼？她如何這麼斷念塌地？真讓人不明白。”

酈書雁道：“她死得蹊蹺，大抵是被酈碧萱殺的。”她嘲笑，“早曉得，我就留在這裡了。”

“在素光苑。”酈書雁道。

酈綽奇妙地擋在酈書雁身邊：“父親，隻要千日做賊，冇有千日防賊的事理。蘇姨娘如果想返來，總有體例。”

這倒也不能怪他反應大，酈書雁想。不管是誰趕上了這類事，隻怕都是要發瘋的。

“那……胡姨娘呢？”倪媽媽問。

素光苑裡，血腥味仍然沖鼻。酈國譽憑著一股孤勇出來，到了院裡，被腥味一衝，發熱的腦筋也冷卻了一點。

歸正，酈國譽也不會信賴她說的任何一個字。酈書雁想。

確切，長劍從背後刺出來，這不是本身能做獲得的死法。她們進門的時候，春宜正在對著蘇姨娘和艾姨孃的屍身發楞，人毫不成能是她殺的。剩下的人裡，最有懷疑的就是酈碧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