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入覲上[第2頁/共4頁]

竇憲冷冷道，“你們既知她的身份，還胡亂開甚麼口？”

竇憲目光冷沉，“等我清算了他們，再去麵聖不遲！”

聖上朗聲而笑，“你爹既在家等著，我也不虛留你們了。去長秋宮吧，早去，早回。——王福勝。”

聖上點點頭，也不細究，又問起他家裡父母是否安好。竇憲陪著他提及淡話來。

那天一大早，竇憲便起來了。去快雪樓替履霜挑了一襲緋紅色繡鶯襦裙。又拿出一支從長公主那兒討來的金桃花山茶雙鸞紋銀腳簪。那支簪是內廷禦製之物，由兩枚分解的鎏金銀片做成。兩隻鸞鳥抱合為團窠式，在上一俯一仰。端的精美非常。

“都雅。”履霜輕言細語地解釋，“可聖上宣召我入宮，為的是甚麼？我本日的身份是受了二皇子刺殺的病人，其次纔是侯府女人。”

竇憲仍然不放心，叮囑道，“我在宮門前等著你。早點出來。”

不久，兄妹兩個相攜著下了樓。成息侯早已背動手等了他們一會兒。見狀迎上來道，“覲見的事項，哥哥都和你說了吧？”

汙言穢語越來越多。竇憲再也聽不下去，從履霜手裡抽出袖子，回身便想疇昔。履霜見他右手握拳，骨骼咯咯脆響，嚇了一跳，下了死力量拖住他，“竇憲！竇憲！聖上在等著我們呢。”

“還冇及笄呢，可不就是個孩子麼？”竇憲溫聲道，“家妹膽量小，禮節又細緻，一會兒到了中宮，還請公公多提點她。”

履霜忙道，“有二哥在，爹不要擔憂。”

見履霜乖乖地點頭應下，王福勝笑道，“二公子還把四女人當孩子看呢。”

車輪滾滾，垂垂在內廷奔馳起來。

竇憲應下了，躬身想辭職。不想履霜忽怯聲開口，“臣女還想去長秋宮拜見一下皇後殿下。不知陛下可否應允？”

履霜細聲道，“勞聖上掛記，臣女無礙了。”

而她的箭傷...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她內心再清楚不過了。若那位夫人與王太醫公然是聖上的人，當據實稟告本相。但是他們冇有，順著她的話上稟了“中毒”，使劉恭被去了王號，貶往苦寒之地。

那兒的大門共有五座，皆飾以金釘朱漆。每座大門間的石壁都磚以石間甃，鐫鏤龍鳳飛雲狀，門前禁軍林立。

成息侯點點頭，一邊送他們出去，一邊道，“爹很想和你們一起去，怎奈聖上的禦旨裡冇有如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