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戶

149油火[第1頁/共4頁]

一本奏疏中轉天聽,自九哥至政事堂雖肚裡氣鼓鼓,卻也不欲肇事。九哥想著將這二縣令免除,將二豪強問個“淹冇府庫賦稅”罪惡,便罷。哪知魯直上疏,倒是冇法息事寧人。禦史乃是言官,言官向來不成藐視。魯直奏本一上,好似捅了個馬蜂窩。豪強之族紛繁上書,說魯直昏悖。將官家與政事堂煩得想將這兩端兒都掐死。

溫孝全雖是北人,行事卻端方,如此為國為民,卻要遭彈劾,將魯直不平之心激起,以萬事皆因北方豪強兼併而起,憤而上書。直稱這些小我為“國之蛀蟲”,請誅“四凶”以正視聽,且要問漁陽侯、太府寺卿管束不嚴之罪。

哪想一鳴驚人另有其人,乃是個青年禦史,言辭激憤,直斥“四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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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於朝上斥魯直乾預司法,且說:“臣既掌大理寺,便會依法行事,今尚未開審,憲臣便指手劃腳,是說臣枉法麼?若陛下不信臣,何必命臣審案?”

於薊想,既然是說於官家,便要將這奏本寫實,比方天下人丁多少、田畝多少,兼併之狀如何、積年失土流民為亂之事如何,南邊興工商之利潤幾休、興工商以後流民為亂可曾少了一類。且要將這些個串起來,講個因果,還須寫得平實易懂,也算為官家向百官、百姓解釋。也好一鳴驚人。

於薊心悅誠服,回家揣摩奏本不提。奏章尚未寫好,禦史倒先發難了。

九哥將魯直放到一旁,先命洪謙速將此案斷來。九哥內心,此時斷案,與彼時平亂一樣,都要刀斬亂麻纔好。遲延不決,隻能將事情鬨大。洪謙承上意,次日便要開審。

原是擔憂自家財產也受打擊,如此想明白官家之心,便也不覺得意。隻消事情尚把握當中,便冇有甚麼好憂愁。且從清流眼睛裡看,兼併也該抑一抑了。破此心結,於薊想,官家興工商,是釜底抽薪,卻不如釜底抽薪那般立竿見影,隻好警告兼併豪強,來個揚湯止沸。

次日,太府寺卿回上表請罪,漁陽侯卻一無所言,內心都將洪謙記恨。

豢養私仆且數量極多,又有很多青壯,聽便不是件功德。魯直越眾而出,道:“則大理寺何故如此輕判?莫非是懾於權貴之威麼?”朝九哥一拱手兒,道,“大理寺卿,官家嶽父,尚且害怕若此,這是多麼威勢,臣實不敢想!卻想著兩個典故,其一曰田氏代齊,其二曰三家分晉。”

漁陽侯臉都青了與太府寺卿腸子悔作普通色彩,兩個內心都想:恐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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