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籠中[第5頁/共5頁]

阿宇笑道：“在家，公子在晝寢。元公子請進。”

元曜也曾細心張望，他隻見一瓣黑蓮浮在水中，除了偶爾收回一縷煙霧般的玄色水氣，也冇甚麼非常。

白姬把從燃犀樓摘來的鬼手蓮的花瓣放入了一個三彩棱格盆中，又從堆棧中取來了一個貼了封條的三彩珍珠獸麵紋鳳頸瓶，從中倒出了一些血泥般的黃色液體。

韋彥咬了咬牙，道：“我給你二十兩，你找回鬼手蓮的花魄，不能再多了。”

連續幾日疇昔，白姬畫了登仙之陣，償還了三隻人手以後，就不再體貼鬼手蓮的事了。她加派了更多紙人去找她的耳朵和離奴的嘴，還是冇有甚麼成果。龍耳和貓嘴彷彿在內裡玩得樂不思蜀，完整不想返來。

一瓣蓮花飄在三途川當中，妖氣氤氳，載沉載浮。

白姬大聲道：“鬼手蓮丟了花魄，墮入了昏倒，命懸一線。”

元曜忍不住道：“為甚麼不再雇兩個仆人呢？”

元曜道：“進賢如何了？”

大水缸裡的三隻人手皮膚浮腫而慘白，再泡下去，就腐臭了。

阿宇帶著元曜來到客堂，讓他坐下稍候，便去書房通報賀遠了。

阿宇咬了咬嘴唇，道：“雇不到。出多少錢，都冇人肯來。”

這些血泥般的黃色液體披收回鮮血的腥甜味，聞久了，令人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