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扮鬼嚇人[第1頁/共4頁]

屠破刀見他這般，便不美意義再打，卻墮淚起來道：“我屠四從未走過眼，厲兄弟斷非那種人，隻是剛纔你將哥哥騙得心好傷痛。怪我心急蠻莽，倒不如何掌門體味你。”說過，又向何太沖作揖拜謝。何太沖行禮笑道：“屠兄脾氣亦恁地躁些。”

歡鬨一陣，屠破刀喜道：“勿於此破店再耽，快些回莊歡酒，喝他孃的幾千醞去！”

朱淑真止淚道：“我們三人正在練功，忽一陣勁風颳入，我們俱被驚覺，稍頃燭亮，隻見……隻見麵前有……有一白獠牙的女鬼……”說到這，複現驚駭。厲之華慰撫道：“彆怕，那不是鬼，是故加打扮來恐嚇你們的。”小紅哭道：“明顯是鬼，飄飄搖搖的閃眼，連影子也看不到，手指甲是藍色的，又……又尖又長……”楚楚道：“那……那鬼……我嚇得正欲大呼，那鬼向我們隔空連指幾下，又快速逼近，我們三人就……甚麼也不曉得了。對了，又恍忽聞得那鬼還說甚麼‘離他遠些，不然殺死’這句話。”

小紅抱怨道：“定是你覺有鬼怪欲至，想必嚇得提早溜之，唯道我們死了，這才前來故演青蠅弔客之戲。”厲之華道：“看來還冇嚇著你，細心明晚。”朱淑真哭罵道：“都將近命了！你倆還在謔鬨。”此時三人又見他臉上依有悲淚驚汗未乾，可見他剛來時驚駭之狀，心下複感疚愧。

世人亂答道：“未曾散失，均一塊出來的，現在還在房裡貪睡。”

眾些婦幼見天氣漸明，回家心切，遂都起家出房。厲之華見了笑道：“我們都下樓去，去見一名朋友。”一個婦人問道：“姞女人她們呢？”厲之華道：“她們還在睡，待會再叫。”

當下鄔寬去叫伴計套車連同結算房錢，這邊一個婦人進房去請楚楚和朱淑真等人。

屠破刀笑道：“這都啥個時候，況房外又如此喧鬨，弟妹還貪睡不起。不過也該好好睡一覺，這幾年她也冇正式睡一番好覺。”厲之華聞言忸捏，喟然一笑。

厲之華向何太沖笑道：“他恐怕還要來打我。”何太沖道：“你們兄弟一場，可彆為此搞翻臉，以兄弟震古爍今的能為，雖多納幾妻幾竊也不為過，卻不成喜新厭舊，多幾個隨身也無妨，免得傷害人家的心。再說屠兄此為，又圖個甚麼？還不是你們之間篤厚的兄弟感情？”厲之華知他料錯，笑說道：“何兄想哪去了，小弟豈是那種人。”何太沖苦笑不語。厲之華又道：“我們乾脆也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