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六屍當道[第1頁/共4頁]

厲之華見楚楚也要隨小紅分開，忙一把拽住，問道：“你們究竟如何啦？”楚楚複又淚墜，悄聲唏噓道：“你真是……是那種人嗎？”厲之華急道：“你說些甚麼，我聽也聽不懂。”楚楚抹了抹淚，甩了一個紙團道：“你本身看罷，不料你和四哥都……都是……”

朱淑真三人持續幾日行功打坐日趨身輕神爽，真力充分，對於勞乏怠倦和饑渴睏乏毫無知覺，大是讚歎醍醐通神靈效，內心歡樂不由，均想厲之華即有一些錯誤，鑒於對己如此厚情摯愫，也該當容情不怪。總之，內心還是不肯他暗去背叛本身。

兩人聽了，又細細思忖一番，覺他確不像那種人，隻是剛纔那事確真巧得令人羞憤。

這時小紅上前恥笑道：“厲公子酒吃得好出色歡愉，我家蜜斯讓我向你告彆，你不必擔憂，我倆福大命大，再冇有人來欺負我們。［（”說完，再也不睬，揚長出外。

小紅道：“彆說打傷，就是打死也該死，誰讓乾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

朱淑真這時揩淨眼淚，向小紅說道：“彆再說了，我們隨厲公子走。”

又行裡許，但見不遠的道兩側有處樹林，雖不甚密，但所植甚廣，陰寂少聲，唯偶見數隻青鳥並些狸鼠在顫翅竄跳。道上稀逢商客，這列人馬車行，若押鏢普通，流約半裡是非。若單人行此，卻稍感心跳悚怵。

店東見他們個個拎刀拿劍，對方話中也隱有凶戾之味，又願出雙倍房錢，始才硬著頭皮承諾。厲之華心下甚喜，當場給了四十兩銀子的房錢。店東大歡，叮嚀伴計將客人的房錢退回，安排到另家剛開張的客店，就說今晚有朝廷官員前來包住。

隻見小紅和朱淑真上車欲向回返，厲之華縱身攔住，說道：“你們竟本信賴我是那種人？”小紅嘲笑道：“民氣隔肚皮，誰能曉得。無怪人常說天下冇有好男人。我家蜜斯但是芳質蕙性，你彆太自發得美了。”厲之華苦聲解釋道：“那是有人在裡使詐，你們怎如此胡塗？那人還曾打傷一名崑崙弟子，他是我們的仇敵。”

邊聊邊飲。不料間，玉兔西斜，雄雞報曙，早已喝空了六醞美酒，其間幾人亦房前房後飛巡數遍，更無異像，見天氣漸亮，遂皆落心。屠破刀笑道：“若不以哨閒談，這幾醞酒隻夠漱口。”幾人均笑。漸入卯牌中刻，屠破刀又裂著嗓子喊道：“各位有身份的，也該起家趕路了罷！”不久世人俱被吵起，張嘴揉眼，各去洗漱。

這時屠破刀結過賬走來，笑道：“你倆還愣甚麼，有啥話到堆棧不能再說，說它一夜也無人管。”楚楚見了，慌得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