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刻字[第1頁/共4頁]
秦含真不清楚關氏的閨名,想了想,就問張媽:“這個簪子是一對的吧?另一根在那裡?”
“是如何刻的?兩根都有‘蓉’字麼?”
秦含真有些迷惑地說:“簪子上好象有刻字……”
張媽不解地看著她:“還能是甚麼字?天然是老模樣了。虎嬤嬤,是不是簪子有題目?”說著就想伸手去拿簪仔細看。
秦含至心中迷惑不解,細細看了看關氏妝匣裡的那根簪子,發明簪身上也有刻字,倒是一個“蓉”字,不過這個刻字看起來已經有些年初了,字痕上還帶了些許汙跡,彷彿是沾了髮油。
泰生嫂子唉聲感喟,問何氏:“奶奶,現在可怎生是好?東西是從翠兒屋裡搜出來的,就算他們發明簪上有字,也不能說是大奶奶刻的呀?”
虎嬤嬤自去了正屋,與牛氏說話,也不知談了些甚麼。晚餐的時候,牛氏也冇叫人抱秦含真疇昔一道吃,是以她還是待在自個兒的屋裡,由張媽服侍著吃了簡樸的晚餐。
虎嬤嬤有些嚴厲地問張媽:“你常給大奶奶梳頭,可記得她這對簪子上都刻了甚麼字?”
虎嬤嬤明白了,又問:“當時候簪杆上刻的是甚麼字?”
另一枚金花簪就收在妝匣最底下的一個小抽屜裡,同放在那邊的,另有兩根玉簪,以及幾張摺疊起來的紙。秦含真倉促掃了一眼,看不出那些紙都是甚麼東西。張媽將金花簪遞了過來,她也就顧不上想彆的了。
秦含真就問她:“我娘閨名叫甚麼呢?我好象不記得了。”
虎嬤嬤卻道:“你彆問了,有人問也彆說,這事兒我會跟太太回稟的。”說罷將包了簪子的手帕往袖裡一揣,就抬腳出了房門。
虎嬤嬤笑著接過簪子:“姐兒跟著老爺已開蒙兩年了,莫非還認不出大奶奶的名字?瞧,這裡不是刻著麼?蓉……”她頓了一頓,冇有說下去。因為她手裡拿的是刻了“英”字的簪子。
虎嬤嬤冇留意張媽的感慨,她手腕一翻,冇有在簪身上找到“利生記”的印記,倒是在簪身比較粗的位置上,發明瞭打磨的陳跡,而阿誰“英”字,也恰是刻在這裡。
秦含真左想右想,還是想不出答案。她更獵奇的是,阿誰“英”字到底代表了甚麼?為甚麼虎嬤嬤一臉寂然?
秦含真年小體弱,本日費心費腦,還往正屋跑了一趟,是以,她躺在炕上聽著隔壁的聲響,聽著聽著,就不知不覺地睡疇昔了。
張媽看著她的神采,有些驚奇:“刻的就是大奶奶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