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刻字[第4頁/共4頁]
說完她頓了一頓,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關氏那賤人……也彆妄圖做甚麼純潔烈婦!”
虎嬤嬤不動聲色地將一對金簪重新拿帕子包起,又問張媽:“你比來一次見這對金簪,是在甚麼時候?端五麼?”
張媽回想:“就是端五那一日,大奶奶最後一次戴它。那天恰好是我給大奶奶梳的頭。大奶奶本來不想戴金的,還是我勸她戴的,又添了一朵新買的絹花,看著喜慶。厥後冇過幾日,大爺就……”她頓了頓,冇說下去。
關氏的妝匣看起來是比較常見的烏木,鑲了銅釦,已有些陳腐了。翻開匣頂蓋,裡頭有一麵銅鏡,磨得非常光滑,清楚可照人。秦含真內心稍稍絕望了一下,本來……還冇到能夠用玻璃鏡的年代嗎?
泰生嫂子也在暗叫倒黴。早曉得翠兒蠢,眼皮子極淺,她卻千萬想不到,翠兒竟然笨拙到這個境地,眼皮子淺到這個境地!早在關氏死前,金簪就已經做妙手腳了。翠兒早該把東西放歸去的,收在本身屋裡是甚麼意義?難不成……她是妄圖金子刺眼,以是想暗裡多保藏幾日?若翠兒不是明天被攆,這倒也冇甚麼,不過是遲幾天。可題目是……翠兒被攆走了呀!再加上她偷了那很多東西,金簪也成了贓物,倒不好做文章了。
另一枚金花簪就收在妝匣最底下的一個小抽屜裡,同放在那邊的,另有兩根玉簪,以及幾張摺疊起來的紙。秦含真倉促掃了一眼,看不出那些紙都是甚麼東西。張媽將金花簪遞了過來,她也就顧不上想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