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終章 .浮生如是[第2頁/共7頁]

絮兒歪著頭奇特地看了看霍小玉，“女人，你但是做夢魘著了？常日都不會這般焦急地問來賓有哪些人？何況，女人你穿成如許，如果出去讓客人瞧見了，實在是不好。”

夜闌夢迴後，回踏當年來。

風雪驟停，霍小玉麵前的統統化為了一片虛無的暗中。

霍小玉猝然想到了她與晚晚的初識，趕緊走了床來，剛翻開房門，卻撞上了前來服侍她梳洗的絮兒。

絮兒點點頭，笑道：“他但是新科進士，隴西才子，李益！”

...

這一世，另有誰可覺得她撐起一片六合？

“晚晚，有你的處所，便是我想去的處所……”霍小玉緊了緊白衣女子的手，笑得篤定，也笑得歡樂。

她霍小玉還是當初的霍小玉，可她的晚晚，還是不是這一世的晚晚？

“唉，江山飄搖，隻怕烽火很快就要燒到江南來了……”

返來就好……就好……

“那些……那些都是夢麼？”肉痛之感還是，霍小玉怔怔然坐起，悵惘地看著身邊熟諳的統統。

聽到車廂中異動的雲揚急聲問道：“但是少夫人醒了？”

“曉得麼，本來雲晚簫本來是女兒身！”

霍小玉雙眸通紅，兩行清淚刹時滑落臉頰，摔碎在冰冷的被角上，正如現在霍小玉的心，瑣細班駁，痛到了極致。

春暖花開，香影小築簷角的銅鈴在輕風的吹拂下收回動聽的響聲，幾隻黃鶯沿著屋簷掠飛而行，驚醒的香帳中的美人兒。

霍小玉輕歎一聲，瞧著那片灼紅人眼的桃花林，落寞地點點頭，依著絮兒往桃林走去。

但是晚晚曉得，潼關假死以後，她終究能夠分開那盤必死的棋局，用一條命換回了尉遲林一條命，也換回了屬於她跟霍小玉的一世長安。

“先生……”霍小玉不敢信賴地看著麵前的統統，“你究竟是人，還是……還是……”霍小玉不清楚，麵前如許虛無縹緲的他究竟是鬼還是仙？

霍小玉終究鬆開了絮兒，撲倒在鄭淨持懷中，哭泣不止。

“晚晚……”霍小玉不敢信賴瞥見的統統。

隻是，模糊約約地，又聞聲了那熟諳的銅鈴聲響起――

霍小玉苦澀地一笑，喃喃道：“為何繞了一圈，回到起點，還是他……”

鄭淨持扶著霍小玉走上馬車，才踏入薦福寺，遊移地看了一眼她身上紅得素淨的紅梅裳衣，感覺實在是過分豔目，不由說了一句，“小玉，馬車上有件素袍，不如娘扶你歸去披上素袍再來，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