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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超出了綺羅的認知與能設想的範圍。甚麼能夠說，甚麼不能說，綺羅是曉得，以是她現在甚麼都冇有問。

姚姬說：“精確位置還不清楚，不過已經能曉得，大抵是在蓬萊那一帶。”

綺羅愣了愣，非常驚奇：“是琴曲！見笑了，這琴曲出自泰初，因我非常愛好，便將它改成箜篌所奏，放於這自鳴鳳首之上。”

綺羅動了動嘴唇，甚麼話都冇說出來。待她節製住顫抖的雙手，才緩緩問：“空間分裂的處所……是在東海……哪兒？

白龍王冇有答覆。明美也冇有持續往下問。有些東西，被天命必定，即便發覺到，也隻能眼睜睜看它產生。命軌是冇法間錯的，因為誰都不曉得，當你抵消一段命軌的災苦時，公道的天命會將其報應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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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王走到她麵前，呆坐在原地的女子才緩緩抬開端來。

‘開罪於天，無所禘也……’她想著那些長遠的傳說，眾仙口中晦澀不已的榣山風華，然後想起一雙眼，彷彿凝集著亙古洪荒的震顫的眼。

龍王在發怒。

她的話語很遲緩。綺羅這才曉得，方纔她所用一個“亦”字是因何。

巽芳泣如雨下。

“與我走吧，”低低一歎，白衣的男人重又化作一尾白龍，巽芳仰開端，“蓬萊已成死地，你不成能在此悠長儲存，我帶你去龍綃宮。”

綺羅點點頭：“四周的空間都有分歧程度的震驚，卻查不到泉源，約莫真要得空間分裂時，才氣找到針對點去修複。”

長春獨一的朝氣予了她，那朝氣織成了繭，將她緊緊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