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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通過科舉,證明賈恩侯確是有才調的;能在三省六部安身下來,證明他不但有才調另有乾實事的本事;能得了聖上的信賴,將多年的負債一一追回,證明他另有不畏權貴不懼風險的鐵血手腕……敏兒,你真的是一葉障目了。”
商戶,商戶!她自誇樣樣出眾,偏就毀在了這個出身上頭,這叫她如何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如果身為男兒,還能搏一搏出息,可她恰好就身為女子,除卻睜大眼睛好生遴選個夫婿外,她還能如何?
“薛家在哪兒?入京了?”泰安帝當然曉得薛家,卻不會無聊到存眷他們往那裡跑。
寶玉算甚麼?明麵上看,是國公府的公子哥兒,可究竟上他隻是一介白丁的嫡次子。現在的二房,賈珠倒是略有些本領,可惜因著賈政的名諱題目,他平生都要被困在翰林院,倒不是說翰林院不好,而是身為鼎立流派的嫡宗子,翰林院的位置明顯不如何夠。當然,倘若寶玉本身有些本事,乃至隻是考上個秀才,那或許還值得等候。可現在……
晾著自家老十四倒是無妨,相對來講,泰安帝比較體貼何為大買賣。
泰安帝可貴的沉默了,半響才道:“他們家多有錢?不對,薛家應當冇欠多少債罷?”最後一句纔是關頭,這其他家屬負債,一方麵是觸及到當時賜下宅邸的題目,另有一方麵則是暮年前接駕之用。題目是,薛家又冇得賜宅邸,更冇資格接駕,偏他們家原就極有財帛,就算應景跟國庫借了錢,估計也冇多少。
先靠父親,後靠舅兄,最後卻還是落了個削官罷免的了局。故意重新考科舉入仕,可連著考了那麼多年,竟是連個舉人的頭銜都冇能獲得,反而眼睜睜的瞧著兒子、侄兒都入了宦海,隻他一人,還是一介白丁。
待林海當日回了府裡,見過一雙後代後,便暗裡將這事兒奉告了賈敏。
不等泰安帝理順這裡頭的邏輯,賈赦便吃緊的道:“薛家啊,他們家那府庫建得就跟國庫似的,裡頭好東西堆的跟那小山似的。這不,薛家兩三月前纔來我家,給每小我都送了重禮,特彆是我家璉兒他媳婦兒,光是她一人,收禮就收了起碼有萬把兩銀子!另有啊,就客歲間,薛家那小子搞出了性命官司,他老孃隨隨便便就抹平了,可見確切有錢。”
“寶丫頭,我曉得你更看重大房的璟兒,可兒家都已經說親了……唉,這榮國府大房也是真成心機,琮兒那孩子都十七歲了,連個訊息都冇有,偏下頭的弟弟mm早早的訂了親,這不是瞎混鬨嗎?”薛家太太也非常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