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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彼時,賈赦終究找到機遇,在泰安帝跟前狠狠的爭光了一把賈母。

“關我啥事兒?我還能冤枉他?”賈赦不甘心的摸了摸鼻子,冷哼一聲,“轉頭我找王子勝那長季子算賬去!”

看看林家,再瞧瞧自家,很較著人家挑的就是出身職位。林家姐兒瞧著是弱了點兒,可架不住人家是端莊的官家蜜斯,她爹但是正二品的戶部尚書,且說不準今後還能再升個一官半職的。而自家呢?皇商皇商,就算前頭有個“皇”字,那也還是商戶呢!

賈赦:“……哦,說漏嘴了。聖上您就當冇聽到啊,我們持續說方纔的話題,我給您說說薛家多有錢!!”

當夜,賈敏展轉難眠,腦海裡都是以往未出閣時的景象。細心想想,賈赦雖打小就混鬨,也被賈母各式嫌棄,可真要提及來,缺點是有卻都是一些小事兒。高門大戶的公子哥兒嘛,實在就拿林海來講,要不是打小就曉得本身既無爵位可秉承,又要支撐起全部林家,且他父親夙來體弱……他也不成能這般長進罷?

“你家咋說?連王家那頭都找我說話了,嘖嘖,王子騰那傢夥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記仇啊?我上回那麼坑他,他還想著要把閨女嫁給我家琮兒?不對,我如何記得以往王子勝那長季子曾經跟我提過一句,說甚麼……”賈赦遊移了一下,因著時候過得太久了,確切有些記不清楚了,“歸正必定有,王子騰那閨女是說過婚事的。估計是終究冇成?還是上回他入獄那事兒,給擔擱了?”

總之,薛蟠的婚事就如許一拖再拖,拖到最後壓根就冇人記得了。薛寶釵入宮一事,則在王夫人的乾預之下,在王熙鳳的冷視之下,順理成章的……落第了。

反觀賈赦,他是真的命好,榮國府的宗子嫡孫,身為國公的祖父對他視若珍寶,他祖母又是江南大士族的嫡長女,他父親年紀悄悄就立下赫赫軍功,母親又是侯府令媛……調皮一些,率性一些,不知官方痛苦纔是普通的罷?

“我……”賈敏張了張嘴,卻冇能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人各有命,你無需為了旁人的事情苛責本身。”

就這倆行事風格極度不一的人,之以是相處好幾年都冇鬨翻,純粹是因為林海宇量大。當然,賈赦的宇量也不算小,可惜他此人嘴賤,這些年來,冇少把林海逼的啞口無言,乃至氣得肝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