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頁/共5頁]

李政說：“去洗洗，早點睡。”

等手搖船疇昔，李政又開了一會兒，靠江邊停了停，出了駕駛艙，走到船頭。

周焱進了浴室，看了眼手指，拉鍊卡住的處統統一點點紅痕，淡淡煙味浮在鼻尖。右手靠近鼻子嗅了嗅，愈發濃了。

周焱問：“去哪兒？”

李政把菸灰彈出簾子，說：“這幾天再下次水。”

排闥，開燈。

周焱轉頭，嚴明以待。

周焱把瓶塞塞歸去，“贏利去了。”

李政點了點下巴：“現在船身高，萬一有劃子過來，能夠看不見，前麵要有甚麼停滯，都導一下。”

帶著她又往左邊揮了一下。

“咯吱咯吱”響了一整晚，朝晨醒來，周焱身上還是黏糊糊的難受。

李政問：“下過田麼？”

“兩三個小時。”

“……嗯，你呢？”

“嗯。”

周焱順著船麵走向船頭，到了駕駛艙門口，內裡的人說：“醒了？”

李政回了下頭：“睡吧。”

李政說：“大抵八歲之前。”

周焱鑽出來，坐在紅色的蚊帳裡，像被隔進了一個安然的空間。

李政點上火，拉開一點簾子。

她看向還站在內裡的李政，問：“你不出去？”

“零八。”

李政又笑了笑，過了會兒，問：“還不敷車錢歸去？”

天矇矇亮，才五點多。

“吃的甚麼？”

等了會兒，還冇放開她，光裸的胸膛跟她虛貼著，周焱動了脫手指頭。

早晨周焱靠在床頭看書，邊看邊拿本子扇風。

“讓人幫手運走了。”

“……邊跳邊喊。”

“這是老劉叔剩下的，有幾年了。”

“你呢，如何在這兒？”

周焱放下書，跟著他出來。

說著，拿了麵比巴掌大一點的五星小紅旗給她，“去。”

“甚麼？”

床前站定，兩人交握著的手才漸漸鬆開。

周焱跨下台階，走進這個昏黃狹小的空間，李政看著她，冇動。

傍晚靠了一處岸，堤壩高立，靠著江水的處所竟然有一窪小田。

誰都冇答。

“沙縣的。”

周焱點點頭，扶著梯子下來，踩在踏板上過河，上了淤泥田。

李政按住她的肩，讓她背疇昔，握起她捏著小紅旗的手，說：“左邊來船了，你往右揮。”

“炒麪。”

“……我讓欣欣教吧。”

他一出去，空間急劇擁堵，周焱後知後覺，往邊上挪了下，蚊帳悄悄一晃，她問：“就一個蚊帳？”

“那一漲水這田不就冇了？”

周焱點頭：“你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