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歲的愛與痛

第五十四章 不好過的年(四)[第1頁/共3頁]

郝繼泰信口開河地謾罵著,連站在牆根邊的我都氣得不得了。如何會有如許的人呢?春聯貼著貼著掉下來找找啟事啊!或者是本年的春聯紙張太厚、太硬,漿糊又稀了一點,以是粘不住;或者是天冷,漿糊有點結冰……不管甚麼啟事,費點心總能貼好。他去街門口貼春聯,貼不好該他媳婦甚麼事了?憑甚麼返來罵人家?還把屎盆子扣在人家的頭上,這不是得冤枉死人嗎?讓人如何能夠不怨、不怒、不悲傷?

郝繼泰從他媳婦的懷裡一把奪過孩子,一隻手抱著,一隻手指著他媳婦罵道:“X你媽的,你還敢號喪!你不喪門誰喪門?他媽的好好的,我貼了十來年春聯了,冇有一次貼著貼著本身掉下來,本年如何就能貼著貼著掉下來?這還不是你喪門的?如果你他媽的能在我返來之前就貼好了,他媽的能掉下來嗎?你這個喪門星!我奉告你,大過年的產生如許的事不是甚麼好兆頭!來歲的日子好不了!你這個喪門種,我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X你個媽的,你還敢罵你爹!我就打你如何了?我就踢瞭如何了?‘禮治君子,法治小人,鞭杆治驢!’對你他媽如許的就是不能給你好臉,我看你是一時不捱揍就得上房揭瓦啊。你她媽的還敢給我拿把!我再問問你,你走不走?!你走不走?!”郝繼泰左手把他媳婦的頭髮一拽,拉著就往他家的街門口的方向挪動腳步。

“砰!”郝繼泰將他腳邊的一捆菠菜踢到了他媳婦的身邊。他媳婦抬起儘是淚痕的臉,持續哭道:“你得乾甚麼?這是我媽給我的菜!你個傷天理的,你平常還少吃了?不準你給我踢!你這個冇人道的牲口!”

甚麼大不了的事啊?這還是除夕嗎?這另有點年味嗎?如許的年要叫人如何過啊?

郝繼泰把身子一扭,他媳婦的手伸到了他的臂膀上。郝繼泰伸出空著的左手,“啪”地一巴掌就朝著他媳婦的手上拍了下去。聲音清脆,如同靜夜裡一根手指頭粗細的樹枝被風颳折,落在凍得硬邦邦的地上,聽在深夜裡展轉反側不能入眠的人的耳朵裡的聲音。那聲音又響又揪心。

一個男人不能讓本身的女人笑得如花一樣光輝也就算了,可你如何忍心無緣無端地讓她淚流滿麵呢?

女人分開本身的父母兄妹,嫁到一個毫無血緣乾係的、陌生的家裡,是想嫁給一個知冷知熱的知心人,嫁給一個曉得心疼本身、體貼本身的愛人,莫非是因為在家裡一向被父母寵著,被兄妹愛著,向來冇接受過吵架,以是要來嫁給一個外人來經曆一番磨難的磨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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