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白駒

第4章 六個夢[第1頁/共6頁]

那一年/磕長頭蒲伏在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暖和/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破裂的吉他聲讓我感受像是在叢林裡迷了路。――村上春樹

那一個暑假我悶在家裡翻來覆去地想西藏。醉人的青稞酒暖和的氆氌,閃亮的酥油燈光滑的轉經筒,純潔的菩薩虔誠的佛,怒放的格桑花飛揚的哈達,莫非我們的結局隻能是:

花兒的崛起不能不說是一個古蹟,因為他們是中國第一支未成年樂隊。“未成年”意味著甚麼呢?意味著:他們是和我們一樣大的愣頭青,他們也要麵對父母的嘮叨功課的壓力高考的威脅,他們是《美國美人》裡萊斯特說的“typical teenager”(典範少年):“angry,insecure,confused(氣憤、貧乏安然感、悵惘)。”

有些故事還冇講完那就算了吧/那些表情在光陰中已經難辨真假/現在這裡荒草叢生冇有了鮮花/幸虧曾經具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個角落悄悄為我開著/我曾覺得我會永久守在她身邊/現在我們已經拜彆在人海茫茫……

樸樹不太曉得情麵油滑,有點像桃花源裡的人。對著拍照機不曉得擺pose,唱歌不動員作,下台領獎不曉得要感激公司,說聲“感謝大師”就下去了。孩子啊孩子!

樸樹說他有點自閉,他更喜好唱而不喜好說。他感覺音樂親熱而人群冷酷植物善夫君類傷害。他用長髮遮住眼睛是為了“不把這天下看得太清楚”。他是為一些人一些事而不是為本身餬口,“艱钜而打動,幸運並且疼痛”。

竇唯・幻聽

我很喜好《麥田守望者》那本書,以是當我在音像架上看到“麥田守望者”這個樂隊時我就開端嘲笑,我想:一個糟糕的九流樂隊。這年初“借名譽”的事件越演越烈。棉棉的《糖》掀起狂瀾的時候頓時就來了本綿綿的《甜》。衛慧的《上海寶貝》火了以後,頓時出來衛己的《廣州寶貝》。不過這個“寶貝”是個男人――實在很難設想一個男人竟然稱本身為寶貝,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我一向在想應當如何界定他們和他們的音樂。如果硬要說他們是朋克也應當是屬於後朋克的,因為他們有很多背叛朋克的法例,那種被我媽稱為“殺豬時的嚎叫”在他們的音樂中很少,以是最後我隻能稱他們為“獨生物種”。

推薦小說:

至高奇蹟 |  藏嬌記事 |  合租醫仙 |  魯班書 |  萬能信用卡:娶個仙女當媳婦 |  網遊之英雄傳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