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第2頁/共8頁]
一想到這個,曲觴的臉部神采也不由柔化了些許,笑意溫軟。匕首在指尖來迴轉動,雪亮的鋒刃彷彿是在跳著輕巧文雅的跳舞,他聽著屋內微小的呼吸聲,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眸子半合的模樣極其風情惑人,卻也銳得像是要生生噬了人去,像是傷害的捕獵者在揣測機會,蠢蠢欲動著要收回致命的一擊。
“廉安……”白曜辰看著比影象中要肥胖幾分的廉安,遊移著默了一會兒。他想問廉安為何不離這旋渦逃得遠遠的,但事已至此、人各有誌,也不好多說甚麼。以是他隻是微微一笑,溫聲道,“清減了些,非論如何,還是要好好照顧本身纔是,莫要太拚。”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彷彿感覺本身是不是太羅嗦了,白曜辰又改口,“廉安本日前來,所為何事?但是傅公尋我?”
――隻是需問殿下一句,弑父奪位,敢爾?
“……防衛是外嚴內鬆,在真正的神殿內部底子看不到人,不管是白袍子的神殿神侍,還是禁軍巡查的兵士。我剛開端還覺得是天子對神權少有顧忌、不敢過分猖獗,究竟上?嘖。”曲觴說到這裡,眉頭緊蹙,表情明顯非常糟糕,有些恨恨地咬牙道,“整座神殿都是空的!這禁軍擺在這兒,底子是在玩空城計!”
但曲觴僅僅是步下躊躇了一個呼吸的停頓,便放棄了轉頭的選項,隻是暗自進步了警戒,仍舊遵循打算向國師寢殿進步。北溟國師是他尋覓師父獨一的線索了,不管前麵等著他的是刀山還是火海,起碼還存著一線但願,他彆無挑選。
――整座神殿、都空了?
白曜辰和顧清遠都是多麼聰明的人物,曲觴說到這裡便不再贅述,三人誰也冇再開口。死寂的沉默垂垂伸展開來。
……這是、與太子有關?顧清遠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本日局勢的走向了。曲觴明顯是去神殿尋國師、查詢有關師父下落的線索的,可現在卻抱了位女子出來,還馬不斷蹄地要趕去東宮……到底產生甚麼了?清楚光是本身一小我鑽牛角尖是冇用的,顧清遠壓下各種猜想,沉下心發揮輕身工夫,跟著曲觴一起奔馳。
――神殿出事了?!如果扶風都這般處境,那國師大人……?
“請殿下先過目。”廉安低低道,“傅公說買賣的前提,要等您看完以火線才氣說。”不然,殿下您必然不會同意的。他挑選性地嚥下了傅子期交代的後半句話。
……父皇,您到底在想些甚麼呢?封閉神殿,卸權太子,減輕賦稅勞役,現在又不知為何藏起了統統的神侍。莫非您冇有發覺到他國的虎視眈眈、冇有聽到百姓的苦不堪言嗎?您到底、到底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