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第2頁/共4頁]

你有冇有本領，我不曉得，但起碼那天，你有殺氣。

公然是瞿安來了。

你不在這裡。若我曉得如何能找到他，多少更有安然感，不然萬一有甚麼事，我向誰乞助？何況我也想感謝他前次幫我……

你隻是終究對我絕望了。

我不是說現在，而是說――朱雀山莊。你為甚麼要來朱雀山莊？

邱廣寒又停頓了一下。另有一個彆例――如果我們能設法見到一小我，那小我或答應以幫到我們。

看來她態度不錯？卓燕笑著走進。

先讓我看看你繡了些甚麼。

他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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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我隻熟諳你們兩個。

邱廣寒隻是看著她的背影。

或許真的還不晚。邱廣寒惻然一笑。如果我今晚趕得及把這幅畫繡完。

我曉得。

瞿安是不是也托你照顧她呢？不然你如何――對她的環境也這麼體貼。

你真不該逼我們好好談談的。邱廣寒感喟。

他當然曉得她不會再在這裡的，但她竟壞這張一種不實際的等候――那日未等候而實現的，與此克等候了但未實現的――這此中有著多麼大的落差！但――他回身。輕巧地。或許該換個位置。或許這一回該是有一天你返來這裡，而我在這裡等候。他關上門，閉目，沉入另一個好夢；忽而又驚覺，快速將門翻開――每一天都不知來去多少次，但看到的，仍然隻是肅肅的竹葉，與慼慼的白霜。

不會，你不會恨我。我還不體味你麼。

你不消假裝如許。邱廣寒道。你明知我不是你的仇敵，並且我也曉得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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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你又能如何樣？

蘇扶風麵色卻慘白。手內心那涼涼的指劃的這個名字叫她心頭巨震，麵上失卻了色彩，但她想再多問句甚麼，卻已不得便了。

邱廣寒固然心有疑竇，卻還是點點頭，又道，但是明天你不就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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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你也不放過？卓燕忍不住笑道。

是。以是我就不陪你了――每隔旬日，他都必會去一次“不堪寒”，我本也隻要阿誰時候能見到他。你也不要在中午之前去。不然多數會遇見神君。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