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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他曉得本身做錯了，又做錯了，以是，對視得早已不那麼果斷。隻是，拓跋孤終究還是冇有說那七個字。

拓跋孤如何聽不出來，卻不欲與他膠葛，忽地想起一事，道，剛纔說到酷刑，盧長老，你可知青龍教有一種酷刑，叫作“心脈五針”麼？

現在舊事已矣，是真是假，又有甚麼乾係，總之單家二子皆已身故，左前鋒一職，怕再後繼無人。

哼，哼哼，你何不……去……去問……

“把他送去朱雀洞。”

他停頓了一下，道，昔大哥朽位列青龍教四大長老當中，司掌科罰，“心脈五針”我亦略曉一二。

盧長老臉上微微變色。道，天然曉得――當年折磨單疾泉至死的。恰是這“心脈五針”！

若無人消弭，恐怕――必死。隻是這死法之痛苦，比淩遲之刑亦無不及。淩遲如果種生不如死，永無儘頭的劇痛，那“心脈五針”的感受，直是叫人不知如何描述。不過人若昏死疇昔，倒也一了百了。當日單疾泉便是這般痛苦了一日一夜後。方纔華絕。隻不幸他當時麵色已然發紫，幾不成辨，待到侑雲聞訊而來，已見不著他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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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的話……

你們兩個先歸去吧。他淡淡說了句。

……有的。盧長老道。便是老朽了。

蘇折羽點頭嗯了一聲，瞥見蘇扶風固然目光有些陌生，卻也已識得美意，對本身暴露和睦的神采來，不覺心中一酸，又是一暖，回了她一個溫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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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模糊記得幼年時的單疾風，與他彷彿也曾玩耍打鬨過。當時候的他，該是不恨我，亦不恨青龍教的吧。隻是厥後我與他全無任何來往，又會有甚麼事令得他如此？

顧笑塵脫手，將短刀舉高，刀尖向前，狠狠一推。

拓跋孤微微昂首，伸指――彷彿在空中一頓――點了點淩厲。你出去。

隻是見到被棄出的屍身時，他還是倒抽了口冷氣，慕容荇則乾脆去乾嘔了――便算他本身在各派已殺人無算，總還是冇想過人間還能有這類死法的。

他離案而起，開口隻看了看那苦苦等其召見的三人，道了句，等著。便自走了。

除他以外，另有旁人曉得此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