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2)[第1頁/共5頁]

連城璧突又在醉中呼喊：“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

她不讓蕭十一郎說話，接著又道：“江湖中有關他的傳說也很多，有人說，他又瞎又麻又醜，是以不敢見人，也有人說他長得和楚霸王很像，是條腰大十圍、滿臉鬍子的大漢。”

蕭十一郎目光凝注遠方，喃喃道：“你錯了，我之前並冇有真的拚過命。”

她很快地接著道：“或許你以為隻要‘死’才氣處理你的痛苦，是麼？”

蕭十一郎俄然笑了笑，道：“莫非連我也不是他的敵手？”

風四娘明顯很驚奇，道：“那麼她呢？”

連城璧緩緩道：“不錯，恰是鄙人，這世上或許隻要鄙人一人能留得住蕭十一郎。”

但是現在還不能，這件事他必須伶仃去做。

直到這時，風四娘才曉得連城璧也是個有感情的人。

連城璧舉起杯，淡淡道：“隻如果能令人喝醉的酒，就是好酒，請。”

蕭十一郎沉默半晌，道：“另有一種呢？”

一小我酒若喝不下去時，如有人找你拚酒，立即就會喝得快了。

風四娘忍不住摸索問道：“連公子或許還不曉得，她……”

她立即又詰問道：“你是不是想去找他冒死？”

風四孃的眼睛睜大了，盯著蕭十一郎道：“莫非你見過他？”

蕭十一郎道：“有甚麼難說的？”

風四娘道：“你已見過她？”

她笑了笑，接著道：“或許那隻是因為你會冒死，但一小我如果真的敢冒死，彆人就要對你害怕三分。”

風四娘內心也有很多感慨，俄然想起了楊開泰。

這句話竟又和蕭十一郎所說的完整一樣。

蕭十一郎沉默了半晌，一字字道：“我隻曉得她向來也冇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風四娘麵色突又變了，盯著蕭十一郎的臉，探聽著道：“你俄然問起我這些事，為的是甚麼？”

蕭十一郎似也醉了。

蕭十一郎笑道：“你又錯了，如果真到了時候，我也會真的去冒死的。”

風四娘目光彷彿也不肯分開他的臉，一字字道：“那隻因你想死！”

連城璧笑了笑，笑得很苦澀，道：“她用不著找我，因為我一向在跟著她。”

風四娘立即拉住他的手，大聲道：“你毫不能走！”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像是說得很努力，但除了他們本身外，誰也聽不懂他們說的是甚麼。

蕭十一郎冷冷道：“本來他並不是你的朋友，底子不肯見你。”

風四娘道：“嗯。”

他笑得很酸楚，卻又帶著種說不出的挖苦之意，也不知是對生命的挖苦，是對彆人的挖苦，還是對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