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2)[第2頁/共5頁]

連城璧淡淡一笑，道：“那隻不過是因為鄙人的表情不太好，很想留中間陪我喝杯酒。”

但是，她毫不會白白地死，她的死，必然有代價，因為她本不是個淺顯的女人，在臨死前，必然會將羞侮和仇恨用血洗清。

風四娘也已醉態可掬，大聲道：“好，喝，明天不管你喝多少，我都陪你。”

風四娘內心也有很多感慨，俄然想起了楊開泰。

她不讓蕭十一郎說話，接著又道：“江湖中有關他的傳說也很多，有人說，他又瞎又麻又醜，是以不敢見人，也有人說他長得和楚霸王很像，是條腰大十圍、滿臉鬍子的大漢。”

風四娘這才鬆了口氣，嫣然道：“連公子，請坐吧。”

蕭十一郎道：“有甚麼難說的？”

直到這時，風四娘才曉得連城璧也是個有感情的人。

他目光到現在為止，還冇有分開過蕭十一郎的眼睛。他彷彿想從蕭十一郎的眼睛裡，看出貳內心究竟在想甚麼。

這並冇有逃過風四孃的眼睛。

她很快地接著道：“或許你以為隻要‘死’才氣處理你的痛苦，是麼？”

他不能再欠彆人的。

蕭十一郎笑道：“你又錯了，如果真到了時候，我也會真的去冒死的。”

但他的一雙眼睛卻火焰般燃燒起來。

連城璧緩緩道：“不錯，恰是鄙人，這世上或許隻要鄙人一人能留得住蕭十一郎。”

她隻要死。

風四娘凝注著他，緩緩道：“這就很難說了！”

她立即又詰問道：“你是不是想去找他冒死？”

蕭十一郎沉吟著，道：“他武功真的深不成測？”

然後，他們俄然不說話了。

他並不曉得這就是殺氣，他隻曉得本身一走疇昔，手心就會冒汗，連心跳都像是要停止。

但蕭十一郎目光倒是浮泛洞的，甚麼也看不出來。

風四娘忍不住摸索問道：“連公子或許還不曉得，她……”

連城璧又笑了笑，道：“因為我現在才曉得我向來也冇有完整獲得過她。”

語聲很斯文，也很安靜，卻帶著說不出的冷酷之意。

連城璧舉起杯，淡淡道：“隻如果能令人喝醉的酒，就是好酒，請。”

蕭十一郎也在凝睇著他，很久很久，終究漸漸地坐下。

風四娘目光彷彿也不肯分開他的臉，一字字道：“那隻因你想死！”

偶然乃至連她本身都冇法體味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