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新的暗流[第1頁/共5頁]

“噢？朕看你的策論，彷彿亦是有感而發？”賢人挑了挑眉。

既有舉家顛覆的傷害，李衡天然會格外謹慎謹慎，毫不成能留下任何對越王府倒黴的證據。如如有機遇，李徽天然也但願能夠體味統統的本相，如此方能更精確地判定仇敵的下一步行動。但如果冇有機遇，他隻想曉得仇敵的動靜，越王府之事便交給李衡自行處理便可，他毫不會多問半個字。

“當真。”新安郡王彎起唇角，目光中儘是果斷之色。

“我寧肯他們早些教我——或者乾脆甚麼也彆教我。”李璟欣然地歎了口氣，“這長安城裡，我是越來越不想待了……如果能像大堂兄（李欣）和大兄（李瑋）那樣，遠遠地避開此地該有多好。當初祖父成心讓阿爺去封地的時候，我不該眷戀長安城的繁華和熱烈……”

“可有身份值得思疑之人？”李徽又問，“大理寺目前正在清查，究竟是誰與那張考功員外郎見了麵。”就算是越王府之人也曾與張員外郎見了麵，實在也並非三司的目標。他們要尋出的是幕後主使者，而非栽贓讒諂的受害者。當然，如果越王府不慎教人拿住了把柄，今後聖意莫測起來，說不得就是舉家翻覆的結局了。

“……”李徽一時候有些無言以對，“看來，二世父與二世母冇有白教你。”

幾近是同一時候，兩儀殿中，賢人噙著笑容，打量著他欽點的新科甲第狀頭，越是看越感覺對勁，越扣問內心也越詫異。到厥後，他乃至讓殿中少監將小宮人宮女都帶了下去，隻留下長年在身邊奉侍的親信：“愛卿小小年紀，倒是博聞廣識，確切非常可貴。更加可貴的，是你走遍了大唐邊境的見聞與經曆。有些事，你乃至比朕都曉得得更清楚。”

“是，侄兒明白了。”李徽的神情變得格外凝重，朝他施禮，“多謝二世父指教。”

“二世父放心，侄兒毫不會冒然行事。”李徽遂起家告彆，李璟忙將他送出去。堂兄弟二人一起無言，各自深思。直到將至府門前，李徽望了李璟一眼，俄然感覺這般凝重的神情實在有些分歧適他。

一則大可耗花財帛拉攏彆院管事。此舉天然最為輕易，卻很難真正讒諂越王一脈。畢竟收受賄賂的是管事，越王府隻要禦下不嚴之過，極有能夠自辯脫罪。二則通過交友越王府中的仆人行事，密切來往，留下足可讓他們不得翻身的證據。如此一來，隻需自斷一臂——乃至自斷一指，便能讓越王府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