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忍辱波羅蜜[第1頁/共6頁]

穿過鬱金香叢生的山野，行未幾久，都城瞢揭厘城便遙遙在望，這一樣是一座頻臨大河的都會。

“又是龍王？”玄奘感覺有些奇特，“如何那裡都有龍王？”

“神仙說：‘我的心中既然冇有嗔恨，也便不存在甚麼寬恕不寬恕。’

“佛陀慈悲地諦視著龍王說：‘阿波邏羅龍王，你曾經是一名有修行的瑜伽行者，為甚麼要心胸瞋忿，難堪本地的百姓呢？現在請你把瞋怒心收起來，安住在慈悲的心念當中吧！’

玄奘微微一笑，這個沙彌，倒會拍師父的馬屁。

“他們都是些精於真言的瑜伽行者，”玄奘答覆道，“還記得達麗羅川的僧伽藍嗎？那邊的常住曾跟我說過，烏仗那國的僧侶們多數崇信大乘佛教，有的善於禁咒之法，並將此作為專業，有的側重於禪定，就像這些瑜伽行者一樣。”

玄奘道：“圓覺，感謝你給為師講這些故事。不過本日天氣已晚，摩訶伐那伽藍距此起碼另有一由旬的路程，今晚是不管如何也趕不到的。不如我們先進城見王，明日一早再去阿波邏羅龍泉和摩訶伐那伽藍瞻禮，你看如何？”

“神仙答覆說：‘我不恨你。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佛，第一個度的就是你。’

“很多世今後，忍辱神仙成了佛陀，歌利王便是佛陀的大弟子憍陳如尊者。”

圓覺接著說道：“佛陀察看到如許的人緣後，對於這個國度的百姓獨受此災非常憐憫，因而便來臨此地，意欲度化這隻暴龍。

“群臣見狀，紛繁上前勸國王停止，國王不但不聽，反而嗔心大熾，又割掉了神仙的鼻子，乃至一截一截地削掉了神仙的四肢。

玄奘師徒手扶崖壁，謹慎謹慎地走在這些木條鋪設的棧道上，夜間便當場坐下安息，相互靠在一起取暖。就如許行了二百多裡，總算出了山穀，又看到一處盛開著鬱金香的平坦地點。

“但是他又向佛陀啟稟道：‘至尊的佛陀啊！我們龍族所食的統統，都依靠於這些地步上的穀糧，現在承蒙佛陀的聖教，我決定不再侵害它們了。但是，如此一來龍族們的餬口就難覺得繼了，以是請佛陀答應我們每十二年來收納一次糧穀，以儲備我們的餬口所需。’

“歌利王歇息好了以後，扣問妃子們的下落，得知正在聽一個修行者講法，頓時心生嗔恨，提著一把刀衝疇昔，劈臉就問神仙：‘你證得阿羅漢果位了嗎？’

玄奘恍然大悟：“這麼說，你就要見到你哥哥了。”

“神仙答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