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第4頁/共5頁]

葉臨就著身邊的椅子一坐，本身抬起筷子，夾了一箸蒸酥肉吃了起來，邊吃邊道：“嘖嘖嘖，公然是作了王的人，這日夜兼程的趕路，另有這般好廚子做的好菜肴，早知我便多多湊趣湊趣鄭昭，或許也能混個大將軍鐺鐺，免得現在這般風餐露宿，實在痛苦哩。”

明曄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垂垂鬆開手勁，閉上眼吸了口氣，將她攬入懷中，貼著她的耳朵道：“既然如此，如果我撲了個空可不好，不如等我找到要的東西了，再說說你我之間的事……”

時有來往船隻，她看著一艘大船運送貨色遠去，又看著另一艘帆船低垂的客舟自遠處而來，她目送一船又一船，似那船隻，便是最好的風景。

明曄猛地掐著她的肩膀，幾近掐碎了她骨頭，“莊明音，你真好……真是好……”

中午將近，有人進門，提來食盒，腳步卻不甚靈動，阿音轉頭，不是那年青的二婢其一，卻一名老媽媽，老媼見她微皺眉看著她，施禮笑著道：“二位小大姐有些不適，不敢遲誤女人用飯，老身便厚顏奉養，還望女人莫指責。”

阿音漸漸抓緊手上力道，又道：“老媽媽，怎地胸脯這般沉重，喉嚨卻有凸結？”

“時候不早了，陸公子不必相送。”明曄揚長而去。

阿音被侍女扶著上了馬車，她皺著眉看了眼明曄，明曄卻一臉安靜看向遠方。隨後，車輪聲聲，駛出冷巷，駛過安然橋，駛過鐘鼓樓，駛出城門。

明曄倒是回身拜彆。

阿音無法地扶額：“你不是要去策馬行舟、塞外江南的麼，產生了甚麼事？”

葉臨在旁看著明曄身影消逝不見，又看了阿音一眼，笑道：“還真是有些意義。”

葉臨放下碗筷，聳聳肩道：“我冇曾想你會同明曄一起。”

徹夜，也是一個圓月夜呢，阿音披著薄衫，看著天上的月，隻是初夏的月，冇有秋來那般濃，那般的美滿……是吧……

明曄點頭輕笑：“你問多了些。”

明曄微歎：“是啊，隻是我亦故意，並非無情之人。”

阿音吐出口氣，站起家，抬步出門，明曄卻伸手將她攔住。

老媼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取出，安排上春台。

明曄在她麵前坐下，道：“明日，我要回中山了。”

葉臨罷手起家，嘿嘿笑道：“趙王更加有威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