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靈位由來(1)[第5頁/共5頁]

“那我一向等。”

春日的輕風，彷彿傳染了哀痛的氣味，將琴曲中暗含的無數掙紮、悔怨、悔恨、哀傷的情感，披髮在沉寂的氛圍裡。如陌被這氣味所覆蓋，心不由自主地竟疼了起來，恍然間，想起好久好久之前的一個雪天，她穿戴鵝黃色的小棉襖，跟著母親爬上那座被大雪覆蓋的狼崖山。山路峻峭，雪滑難行，她那麼當真地爬上山頂，一起顛仆，摔破額頭，冇有開口叫一個痛字。因為當時候她就能感遭到，母親內心的痛苦，她覺得憑著母親對她的愛，她能夠安撫母親受傷的心，但是，千萬冇有想到，曾經愛她如命的親人，竟然會親手將她推下絕壁……

如陌冇迴應，南宮曄敏捷收了劍，扳過她的身子，她目光冷冷酷淡，他卻喜形於色，情不自禁地笑道：“你是來看我的嗎？”

如她所想，他會曲解她，也會救她，但是冇想到，耗費近半功力，他還能撐著，連夜措置政務。人們都說，皇家無親情，他還真是個例外。當年葉氏兵變，南宮曄平亂以後，完整有資格也有才氣坐上王位，但他卻毫不躊躇地挑選支撐他的哥哥。他如此在乎親人，如此保護皇權，如果，她能找到解蠱之法，那將來，以他們二人的身份，又該如何相對？

空曠的院落，他一人獨坐，就坐在前次她被鞭打時所站立的阿誰位置。麵龐孤漠，神采寂然，指撥琴絃，彈得正出神。

“我不問。”南宮曄答得利落，如陌卻蹙起了眉，五指悄悄攢住本身的衣袖，南宮曄又道：“我等著有一天，你主動奉告我。”

她身子纖細，在夜風中凍得冰冷，而他身軀高大，度量健壯而暖和，讓人捨不得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