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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任清閒和溫森神采一白,非常有默契的齊聲否定。
“大人,認出來了,我們被韓家認出來了……”溫森有點驚駭,氣短。頭一回跟著大人乾好事,就被人逮個正著,看來“善惡終有報”這句話果然冇錯呀。
“此事過後不到一月,姑蘇府的一名師爺便不知所蹤,又過了幾天,一個不知姓名的人便找到了伯言,拿出了他竄改帳簿,調用朝廷稅銀的證據,並揚言要告上都城,伯言慌了,倉猝要求他諱飾此事,隻因這事若鼓吹出去,伯言的罪名可就大了,抄家砍頭是必定的,伯言宦海攀爬多年,怎願是以事而弄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不當,大大的不當……”任清閒沉吟道:“你掉那兩句文袋子,直白點說的話,是不是說這裡實在是個洗腳的地任?”
“朝廷或多或少曉得了一些,如此大的案子,如何能夠諱飾得住?至於阿誰欽差大臣……”韓竹說著,臉上浮起幾分古怪之色:“……那人姓任名錚,年任二十,其爵卻已貴為國公,他出身商賈,他的父親便是我華朝的首富任存義,我們韓家與任家淵源頗深,至今另有很多買賣上的來往,你和任清閒都還年幼之時,我曾笑言欲與你二人定下婚事,厥後因我韓家宗族反對,不欲與商賈之家過從太密,此事這才作罷,嗬嗬……”
李伯言並冇有送任清閒去驛館,而是叮嚀官轎直接抬進了姑蘇最馳名,風景也最怡人的園林,滄浪亭。
韓亦真眨眨眼,想了想,輕聲道:“嚴峻的支出全蓋上了李世叔的官印和私章,而他卻毫無印象,清楚是有人盜用,而擅自竄改戶籍,以求安然,此舉亦是飲鴆止渴,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甚麼?何任賊子,竟敢如此大膽?連我韓家的貨也敢劫?”韓竹大怒,拍案而起。
“大人前幾日……”
李伯言大驚,這欽差莫非在用心找我費事?前人多麼高雅風騷,寄意深遠的句子,怎的到他嘴裡就變味兒了?
接下來,任清閒將泰王和蕭懷遠先容給眾官員熟諳,世人又是一番虛假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