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軍政[第1頁/共3頁]
錦依驚詫,天子自是不肯見到軍政一體,將政務一股腦交在掌兵之人手中,是以纔會在朝中攙扶右相的南方士族一脈,與桓庭對抗。莫非桓庭現在的權勢已大到可擺佈天子情意的程度?
錦依思路狼籍,一時冇法理清,隻得重新想起,第一次傳聞威遠侯,是在查許氏私產之時,她的私產由秦致吾一手打理,最關頭的那間裕康典行明麵上的店主恰是威遠侯府。
不由得心中擔憂起來,早將思疑天子的心機拋至一旁,“那……,你現在有何籌算?”
他身份不高,隻是慶榮侯府庶子,官位也不高,巴結油滑十幾年,不過個五品官職,卻與很多大人物都有牽涉,前任梁州刺史是他嶽父,現在又攀上桓庭的弟子兵部侍郎羅德海,另有肖有道給他的雷藤珠,以及威遠侯在京中的典行,這些本來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或物,卻都恰好與他扯上了乾係。(未完待續。)
司馬玉樓神采起伏不定,很久才道:“皇叔不必如此,如果父親真的看上那張寶座,當年隻須順勢而為便可,又怎會拱手相讓以後再去運營?”
她歎了口氣,“人唯獨不能挑選的,便是本身的出身,舊事俱已蒙塵,須得層層掃去,方顯本相。你公然和我一樣,都是苦苦尋覓本相的人。”
他並不看好右相王浩,東海王司馬玨現在有些蠢蠢欲動,幾次與右訂交好,但太子的職位固若金湯,內有皇後獨攬後宮,外有桓庭儘力支撐,豈是東海王如許一個不受正視的皇子所能等閒撼動的?司馬玨雖是皇宗子,卻封的是二字郡王,天子的意義再明白不過。
司馬玉樓淡然笑道:“筠慧性子張揚,如果曉得了桓庭對我的顧忌,恐怕立時就要與桓家女眷翻臉,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僅憑一個未抓到手的肖有道,隻是增加了我心中的迷惑。”司馬玉樓緩緩說道:“威遠侯遠在西北,桓庭權勢滔天,疇昔的事又撲朔迷離,若父親的死真與桓庭有關,我自是與他勢不兩立,但在未查明本相前,我卻不肯攪進他和右相的權力相爭。”
而肖有道此人,毒術詭譎,且生性狡猾,隻因司馬玉樓派人查探坤源藥行,便立時銷聲匿跡,臨走時還佈下險惡構造,差點要了聽雨的命。
夜康滅國和司馬峻的死,此中都有威遠侯樊寧的身影,他遠居西北,看似與世無爭,若說毒害司馬峻是鎮國公授意,那麼聯絡西域諸國兼併夜康莫非也是鎮國公的意義?若說鎮國公與皇後有嫌隙,又怎會將本身的孫女嫁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