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軍政[第2頁/共3頁]
錦依斂眉垂首,仍有些不信他口中的天子與世為善,這麼多年來,她心中一向以為夜康滅國之事,天子不管如何也逃不脫乾係的。壹?????看書
錦依冇有說話,隻回眸冷靜諦視他。
不由得心中擔憂起來,早將思疑天子的心機拋至一旁,“那……,你現在有何籌算?”
夜康滅國和司馬峻的死,此中都有威遠侯樊寧的身影,他遠居西北,看似與世無爭,若說毒害司馬峻是鎮國公授意,那麼聯絡西域諸國兼併夜康莫非也是鎮國公的意義?若說鎮國公與皇後有嫌隙,又怎會將本身的孫女嫁給太子?
司馬玉樓之前降落的情感再次深埋心底,臉上重新現出清如朗月的笑容,將她攬進懷中,“你已經很好了,……偶然我倒甘心你笨一些,不那麼無能,如許就能不時都依托著我,有甚麼費事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我,不是一意孤行,還妄圖著入宮仕進。”
錦依倚在他懷中,腦中不由遐想,若本身無亡國之恨,他亦無父仇之怨,或者本身底子不是夜康公主,他亦不是朝中世子,兩人隻是飄零江湖的淺顯人,或隱於山野,或流連塵凡,清閒安閒,無拘無束,冇有勾心鬥角,權勢紛爭,不須算計民氣,計算得失,那該是多麼樣的人生呢?
而肖有道此人,毒術詭譎,且生性狡猾,隻因司馬玉樓派人查探坤源藥行,便立時銷聲匿跡,臨走時還佈下險惡構造,差點要了聽雨的命。
錦依思路狼籍,一時冇法理清,隻得重新想起,第一次傳聞威遠侯,是在查許氏私產之時,她的私產由秦致吾一手打理,最關頭的那間裕康典行明麵上的店主恰是威遠侯府。
錦依驚詫,天子自是不肯見到軍政一體,將政務一股腦交在掌兵之人手中,是以纔會在朝中攙扶右相的南方士族一脈,與桓庭對抗。莫非桓庭現在的權勢已大到可擺佈天子情意的程度?
錦依不由得皺了皺鼻子,將頭撇過一邊,小聲嘀咕道:“當時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我又怎能攀附得起?”
她歎了口氣,“人唯獨不能挑選的,便是本身的出身,舊事俱已蒙塵,須得層層掃去,方顯本相。你公然和我一樣,都是苦苦尋覓本相的人。”
司馬玉樓望著那處金燦燦連綴不斷的宮宇,輕聲問道:“你狐疑是皇上顧忌父親,才暗授威遠侯給父親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