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錦琛[第3頁/共3頁]

說著，臉上暴露一絲笑容，對斑斕道：“你莫擔憂，她在我們手裡，跳不出去的。轉頭我就讓貴蘭將上回那件衣裳送到她房裡，讓她明天穿戴去桂花園。”

謝氏垂垂止了淚，腔調還是悲切：“我本身也是個軟弱無能的，若不是琛兒，我早就跟著你四叔去了……”

一旁的錦如聽了這話，眉頭微皺。斑斕一貫恪守閨儀，做mm的對姐姐說如許的話，實是有些僭越。

錦依拿過中間的玩具逗他，他不吭聲，過了一會兒，用手悄悄摸錦依腕上的一支八寶銀鐲。

秦老夫人午休，世人皆散了。

說著，滴下淚來。

“誰知五歲那年，有次得了感冒，半夜裡俄然發熱起來，渾身燙得嚇人。我遣了人去稟報二嫂，請她作主速去請醫師過來。那夜本就下大雪，醫師一時不能來，至天明方到。琛哥兒燒得太久，厥後固然病是好了，腦筋卻胡塗起來。一開端連人都不認得，近這一年來才漸漸好些，能認得些人了，隻是再也不能讀書認字兒，話也說不囫圇，倒是跟個三兩歲的嬰孩似的……”

見了有外人來，錦琛將被子全部拉下，連頭都看不見了。半晌，隻見錦被偷偷揭開一角，一隻黑漆如墨的大眼睛，眨巴著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