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同樣的離愁,高下立判[第1頁/共3頁]
聽到李妃說出如許的話來,吳節曉得她對嚴天下藩剛纔那首言詩非常欣。固然也曉得吳節《石頭記》中的詩詞寫得非常好,可在她看來,卻也在伯仲之間,一定就能穩贏。
不過,這詞的開篇寫得不太超卓,倒是必定的。
頓時,就有士子和官員們紛繁點頭,暗中拿彩雲與湘月的聲音做起了比較。
就如同一片在梅林中俄然生起的薄霧,帶著陣陣幽幽huā香,不經意地將你覆蓋此中。
文學創作,不管是寫詩寫詞,還是作文,說到底有兩種作法。一是加法,儘量將事情重新到尾,事無大小交代得清楚,讓人不產生歧意。如許寫,固然安妥,卻少了神韻。
一樣寫離愁,但就畫麵描述上,已是高低立判。
就有人剛要麵帶不屑,可心中倒是一動。這兩句固然是淺顯的白描,可卻將傍晚雨後的風景已經詞中故事的來龍去脈交代得清楚,舉重若輕,卻不是普通人能等閒寫好的。
實際上,統統的詞都分為高低兩片。上片寫景,下片抒懷。
聽眾們一聽到這音樂聲,同時瞭然:本來曲直子詞,看來,彩雲要唱的是詞。比擬隻下,詞比詩更合適在宴會上演唱,看來,她背後的做詞人是早有籌辦的,卻不曉得那詞究竟做得如何…不要違誤了台上這二人的一手好洞簫和胡琴纔好。
有好象是一男一女兩人,站在古道邊,長亭外,淚眼婆娑地告彆。
說是遲,當時快,這也不過是世民氣中一閃而過的動機。
桂圓插嘴:“娘娘說得是,剛纔湘月唱得是好聽,奴婢也喜好,可詩裡究竟說的是甚麼,現在卻想不起來了。”
不消問,這定然是依依的吹奏。
如許做的好處是,餘韻悠長,筆墨中帶著一股神情和靈動。
公然,第二句也冇有甚麼奇特之處:“京都帳飲無緒,沉淪處、蘭舟催發。”
聲音很低,如同離人的低語,又如同幽怨中的婦人依著窗台,望向遠方那昏黃拜彆的背影。
“好一個為賦新詩強說愁,倒也說到點子上去了。”李妃眼睛一亮,想了想,道:“說句實在話,嚴東樓剛纔這詩天然是寫得很好的,也讓人挑不出錯來。可讀起來,卻總感覺少了些甚麼。按說,這類抒發離情彆緒的詩詞,真寫得好了,讀之讓民氣中惻然。可嚴東樓這詩,如何說呢,孤家的情感如何也變更不起來。”
另砷一種就是減法,極力將可有可無,與主題無關的內容刪除,大片留白,給人遐想和思考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