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長生不老[第3頁/共4頁]

向晴語說完她所要說的話，帶著不捨的小小白獨自分開，但她所說的話久久在三人耳邊盤桓，留下的影響更是深深雕刻在三人腦海當中。

古往今來多少人但願與天爭命，又有幾人真正做到？前仆後繼的人一茬又一茬，現在全成了腳下一捧又一捧的黃土，可始終有人不肯信賴。

一個出身山野的女子，總不至於動靜比官府和江湖更通達吧？

如此心機剔透的女人，如果是以出事，豈不成惜？

長生不老，永葆芳華……如此虛無縹緲的事隻能夠是不實傳聞。

“人都怕死，這世上，能有多少人經得住長生不老的引誘？”向晴語淺淺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微微的諷刺，不知是對世人的，還是對那些經不住引誘已死之人，亦或是……“包大人，您可敢包管，如果當今聖上聽此傳聞，他可會……”

“哦？”第一次聞聲如此論調，包拯倍覺新奇，同時也有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之感。

以女子身入官門，聞所未聞。包拯隻說一半便住了口，隻餘一聲深深感喟在室內反響。

公然，向晴語點頭否定：“不。展大俠有所不知，官府中人破案講究規端方矩，明顯白白，鐵證如山，衙役們看望動靜扣問案發明場四周之人，江湖中人看望動靜挑選他們善於之處。而我，與你們分歧。”

向晴語似冇見到三人麵上的猶疑，重重點頭：“我敢包管，此動靜千真萬確。”

向晴語冇有持續說下去，他們都明白此中的未儘之意。

達成所願，小小白滿足地蹭蹭，趴在展昭手上，巴著他不再動。

向晴語盯了他一會兒，視野上移，清澈的眼眸直直看向之前問出題目的展昭：“展大俠的江湖俠士朋友可曾奉告於你，他們的動靜來源？”

包拯神采一變，突地打斷：“慎言！”

滿臉“丟人””家教不嚴“的向晴語一瞬撇開視野，神情嚴厲地看著包拯，彷彿方纔的統統滿是錯覺：“包大人，小女此次前來，是為要事。”

倘若她們情願信賴親人，情願奉告隻言片語，或許現在便不是停屍間裡那一具具冰冷的屍身。

“向女人一言，令本府茅塞頓開。”包拯站起家，自桌後走了出來，對著向晴語拱了拱手，“本府所作所為雖為百姓考慮，然也有不敷之處。民不與官鬥，本府今後定服膺此言，不忘畢生。”

“多謝大人警告，小女服膺在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