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長生不老[第4頁/共4頁]

滿臉“丟人””家教不嚴“的向晴語一瞬撇開視野，神情嚴厲地看著包拯，彷彿方纔的統統滿是錯覺：“包大人，小女此次前來，是為要事。”

江湖中人的動靜來源不過那幾個，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亦或者茶館、酒樓、青樓此等傳播動靜遍及之處。

向晴語冇有持續說下去，他們都明白此中的未儘之意。

包拯想到甚麼提筆寫下，公孫策則攏了攏袖口，動了動唇，不出聲的唇形清楚就是：不。

可……人不成能聽懂虎語啊！

“向女人可否奉告展某，你如何得知此動靜？”展昭說完感遭到一股拉扯之力，低頭一看，小小白正咬著他的袖子點頭晃腦，彷彿要說些甚麼。

包彼蒼的佳譽聽得甚多，但被人劈麵如此獎飾，饒是包拯再黑臉，也不免有些難為情地彆開眼去。

莫非有京中的官員參與此案？

古往今來多少人但願與天爭命，又有幾人真正做到？前仆後繼的人一茬又一茬，現在全成了腳下一捧又一捧的黃土，可始終有人不肯信賴。

包拯神采一變，突地打斷：“慎言！”

如此心機剔透的女人，如果是以出事，豈不成惜？

向晴語說得有條有理，闡發得條條是道，包拯和公孫策天然不會再將她當作普通女子對待。